潛龍諜影5:幻痛 全錄音內容整理翻譯一覽
潛龍諜影5:幻痛 全錄音內容整理翻譯一覽
山貓簡報①
1-英國主權基地領域澤凱利亞
Ocelot:你現在所在的醫院位於澤凱利亞,是在屬於英國主權的基地的領域內,雖然位於塞浦路斯島上,但是卻是塞浦路斯政府主權無法干涉的英國領土。該說你是被從“古巴中的美國”抬到“塞浦路斯中的英國”來吧。
Snake:為何是在澤凱利亞?
Ocelot:畢竟英國與美國的同盟關係擺在這,此外,即使是CIPHER也不會想到自己人會包庇你吧。所以在這九年間,你也能一直在英軍的這所醫院裡一直沉睡著。就好比你在鯨魚的肚子裡睡覺,鯨魚也不知道你的存在的,就好像澤皮德老爺爺那樣。
Snake:而那個男人也像匹諾曹一樣把我帶出鯨魚肚子外。
Ocelot:CIPHER已經不顧友軍顏面殺到了這裡,也說明了他們有多想除掉你。
2-分裂的國家塞浦路斯
Snake:你剛剛說我所在的是英軍管轄的醫院,但那醫生確實希臘口音。
Ocelot:為了可靠起見,人是在當地找的。口音問題的話,在澤凱利亞也是有不少來自希臘的塞浦路斯人的。
Snake:土耳其的呢?現在也沒有回到南部嗎?
Ocelot:是啊,塞浦路斯的紛爭現在也還沒有解決,依然是74年的那個分裂了的局面。
Snake:北部是土耳其,南部是希臘麽。
Ocelot:雙方勢力仍在聯合國劃分的“綠線”兩側錙銖必較互不相讓呢。
Snake:澤凱利亞和綠線……
Ocelot:嗯,剛好是南北部的緩衝地帶,正好是一個把你藏起來的好地方,畢竟只要有陌生人來就會顯得扎眼。
Snake:這之後的局勢呢?
Ocelot:去年土耳其方面宣布了北塞浦路斯土耳其共和國的獨立宣言,不過現在認同這一宣言的國家也只有土耳其一國而已。在過去,土耳其人與希臘人能夠和平安穩的在同一個村子裡生活,但是紛爭的火種卻被外來勢力在這裡播撒了下來。希臘、土耳其、英國、美國……每個國家的心思導致最後南北的對立,只要一有衝突,就沒有製止的手段了。當事人的復仇心會越來越強,手上沾的鮮血也越來越多。就算事發之後緊接著開始國際仲裁,事態也將一發不可收拾。各個國家都是為了自己的利益,也必然導致局勢的混沌化。世界將被復仇的連鎖牢牢地束縛住,塞浦路斯也不例外。
3-前往阿富汗的路程
Ocelot:你醒了啊。
Snake:是要換乘了麽?
Ocelot:畢竟沒法坐捕鯨船穿過蘇伊士運河。
Snake:蘇伊士運河啊……現在已經允許航行了麽。
Ocelot:就在原爆點事件之後不久,中東戰爭結束以後把水雷清除了就允許航行了。
Ocelot:能站起來嗎?首先我們換乘貨船之後穿過蘇伊士運河,前往目標是巴基斯坦、阿富汗的南部。下了船以後就從白沙瓦往國界線(Zero Line)前進,然後一直開車前往開伯爾山口。
Snake:這之後呢?
Ocelot:之後就改騎馬了,畢竟現在阿富汗主要的道路都被蘇聯所控制了,我們只能走迂回路線……其實就是又窄又繞的山路而已,所以騎馬比開車更好。從山脊線躲過空中見識,繞過群山發動奇襲,阿富汗遊擊隊的經典戰術了,蘇聯的部隊也對此吃了不少啞巴虧。這一次我們路程安排時間只有平常的一半,只能快馬加鞭了。
Snake:我擅長騎馬的。
Ocelot:剛好也適合你做做體能恢復運動,也借這機會習慣習慣你的新左手吧。
4-九年以來的世界形勢
廣播:針對蘇聯單方面宣稱“美國根本不想給出蘇聯代表團的安全保證”等為理由,暗示不打算參加洛杉磯奧運會的問題,聯合國政府發表了“無關於蘇聯政府是否接受的問題,更重要的是對於之前西歐國家拒絕參加莫斯科奧運會的報復”這一看法。
Snake:剛剛的新聞……
Ocelot:蘇聯扭扭捏捏不願意參加洛杉磯奧運會的新聞麽,畢竟在安德羅波夫死後,政治風向也變了。應該是針對之前西歐國家抵製參加莫斯科奧運會的報復吧。
Snake:抵製……莫斯科奧運會?
Ocelot:嗯,當時的理由是為了抗議蘇聯對阿富汗的侵略,將近50個國家不參加奧運會呢。我當時還想看山下選手的柔道比賽呢,可惜。自從蘇聯四年前指揮第40軍越過阿姆河時,冷戰緩和的局面再次僵硬,美國也拒絕與蘇聯簽訂第二次戰略武器限制條約。總統競選中鷹派代表裡根大獲全勝,蘇聯也就此被打為“邪惡帝國”。
Snake:第二次冷戰麽……
Ocelot:地域紛爭和冷戰永遠不會結束,黎巴嫩、福克蘭群島、格林納達、伊朗、伊拉克……動蕩依然持續著。即使像**與以色列這樣簽訂了和平條約的也是一樣,因為推動和平條約的**總統薩達特被暗殺了。他的這一做法也被視為對阿拉伯同胞的背叛。
Snake:伊斯蘭過激派麽。
Ocelot:是啊,這些年來打著宗教名義的恐怖活動也越來越多了。在伊朗,有些過激派的學生挾持了美國大使館的工作人員;在黎巴嫩還發生了自爆恐怖襲擊。駐扎在當地的多國聯軍有高達300餘人死於恐怖襲擊,但各國對此仍然沒能提出有效的對策。也有些國家因為不願犧牲自己的部隊撤離,而這一空檔則由PF(私有軍隊,Private Force)來填補。
Snake:私有軍隊?
Ocelot:嗯,簡單的說就是模仿你的無國界軍隊。母基地(Mother Base)沉沒之後,對私人軍隊的需求也逐漸的顯現出來,米勒的組織也是屬於這些PF的其中之一。雖然全世界都想要你的命,但同時,全世界也都需要著你。
5-九年前在加勒比海發生的事
Ocelot:我從米勒那兒聽說了從現在數九年前在加勒比海發生的事……你還記得米勒吧?那個時候,你和他一同創建了一支軍隊。一支不屬於任何國家的軍隊。
Snake:記是還記得,只不過……
Ocelot:這樣……只不過“這段記憶是現實、還是在昏睡過程中產生的幻覺(Phantom)”,仍然沒有分清楚麽。那麽我就和你說說我所得知到的“現實”吧,這回就算特例了。在你陷入昏迷前一年的1974年,那時你與你的傭兵部隊一起在哥倫比亞活動,米勒也是其中一員。米勒充分利用了自己的“才能”展開了自己的事業,即為了在這個世界上需要軍事力量的人戰鬥,以此為目標而奮鬥。然而現實則是殘酷的,你們甚至沒法湊齊每個人的裝備。在那個艱難的時刻,米勒依然找到了委託人,雖然是一項很難完成的任務,但是依然有成功的可能性。因此你們也接受了委託,前往了拉美中部的哥斯達黎加。並且這項委託還贈送了一個在加勒比海上的設施給你們,也就是之後成為你們根據地的母基地。米勒同時也擅長運營商業,每當任務進展順利的時候,你的部隊也順利的壯大了起來。武器也足夠了,錢也夠花了,不知不覺,母基地的成員也達到了300人之多的大組織。為了支撐這一漸漸壯大的組織,其背後的軍事力量也自然而然的增長到了其他各國無法忽視的程度。那個時候,你們的規模大的實在有點過頭了。
6-襲擊母基地的部隊與襲擊之後的事
Ocelot:也正因此全世界都將你們視為眼中釘,不管是西方還是東方,就連第三世界的國家也是如此……照這麽下去,你們哪天被其他人給暗算了也不奇怪,只不過最後真正動手的,是一個叫做XOF的特殊部隊乾的。XOF表面上是受CIA管轄的對恐怖襲擊特勤部隊,但實際上則是CIPHER手下的直屬部隊。他們挾持了尼加拉瓜**勢力的一個叫Chico的孩子與一名叫做Paz的女間諜為誘餌將你引到了古巴。在你被調虎離山的這段時間,他們偽裝成國際原子能機構(IAEA)的審查員侵入了基地,同時用大量的C-4炸藥基地的支撐部分炸毀,整個母基地在一瞬間沉入了海中。即XO(Kiss與Hug)之後接個F。對米勒來說他有一個致命的盲點,他根本沒想到打開母基地的後門的是那個叫做Huey的科學家,接受IAEA在母基地的審查的正是這個叫做Huey的科學家。敵人很好的抓住了這個機會直搗黃龍,也正是在你們從古巴回來不久的時候。母基地的沉沒也牽連了你們,一同沉入海中。執行出勤任務的同伴立刻趕了回來,然而周邊只有殘渣在海上漂浮。那時誰都不相信自己的家變成了這樣,無論再精確的定位,那一無所有的海面正是母基地的位置。你們原本也注定將死在那片海上的,這也是原本XOF的最優先執行目標,而所有人也堅信你們已經死了。將你們推進醫院的時候,據那兒的醫生的描述,你們那時已經是“到底是不是人都不知道的狀態”了。做了應急措施也無法挽回的同伴就直接被送出,藏在塞浦路斯的醫院裡,在其中負責運輸的是一名叫做Eva的女人,你還記得她麽。如果是一個普通的患者的話那已經放棄治療了,但你卻再次被強行從地獄中拉起,帶著強烈的憎惡(Venom)一同甦醒。你再也不是裸蛇(Naked Snake),你從今以後就是毒蛇(Venom Snake),你還有不得不做的事要做。
7-甦醒之後斯內克的後遺症
Ocelot:Snake,試試這個。
Snake:義肢麽。
Ocelot:據說是蘇聯相關領域的最高權威所作出的最高水準的作品,你的恢復看起來還算順利,應該能夠使用這個義肢吧。
Ocelot:嗯,剛好。只要習慣了比你以前的左手還要管用呢,如何?
Snake:原來的手的感覺還殘留著。
Ocelot:早點習慣習慣新的身體吧。現在還會感覺到疼麽?
Snake:偶爾還會…
Ocelot:哪部分疼?
Snake:……手指部分。左手的手指部分。
Ocelot:這就是所謂的幻痛(Phantom Pain)吧,你的大腦還殘留著你失去的左手的感覺。
Snake:嗯。
Ocelot:眼睛呢,現在視力沒問題麽?
Snake:嗯,暫時沒問題。
Ocelot:因為插進你頭顱的彈片壓迫著你的視覺神經,如果受到了強烈的衝擊的話,就會對視覺造成一些影響的樣子。
Snake:醫生也和我這麽說了。
Ocelot:此外,你看到的東西可能不會被大腦正確認識而產生幻覺。比如看到一些根本不存在的東西,或是無法看到原本存在的東西。有遇見這樣的問題嗎?
Snake:有過。
Ocelot:什麽時候?
Snake:在我醒來的時候,顏色變得模模糊糊的。
Ocelot:顏色麽……雖然不是什麽生死攸關的大問題,但在刹那間的判斷如果出錯可能也會要了你的命,總之留個心眼吧。
Snake:明白。
Ocelot:很好,體能恢復也不要懈怠了,馬上就要上岸了。能夠放鬆的也只有現在這段時間了。
山貓簡報②
1-關於Shalashaska這個別名
Snake:Ocelot,聽說你在阿富汗被稱為Shalashaska,這個名字是什麽意思?
Ocelot:你知道Sharashka這個詞麽?是一個有“疑犯之嫌”“敷衍了事”的組織這些意思的俚語,但同時也是蘇聯強製性勞教收容所的俗稱。即使是OKB的科學家和技術人員,如果被定罪了也會被發配到這個設施進行強製性的研究開發。管理這所監獄的總督是秘密警察(NKVD)的貝利亞,在組織系圖上被授予“第四特別部”這一名稱。
Snake:強製研究啊。
Ocelot:在本質上和鑽石狗(Diamond Dog)也是一樣的,只不過這裡和那兒不一樣,這裡的成員都相信你。不管他們從哪兒來,因為什麽樣的理由聚在這裡,現在他們都是因為仰慕你,而以自己的意志與你一起戰鬥著。
Snake:否則就直接撂挑子走人了麽。
Ocelot:十有八九。
Snake:實際到底是如何也無從得知。
Ocelot:這種東西在哪兒都沒有,然而無處不在。只不過,在他們的心中產生的景象(image)、共有幻想的幽靈、以馬克思的理論來說的話就是上層建築……
Snake:我懂了,然後呢?
Ocelot:嗯,我在不知什麽時候也被敵國稱作是Sharashka了。是在阿富汗戰爭開始的時候吧。我一邊照顧陷入昏迷中的你,一邊擔任俘虜的審問。我扭曲了他們本人的意志,用拷問讓他們出賣自己的同伴與家人。我的所作所為絲毫沒有正義而言,將國家主義強加在他們身上。我也正因此榮獲“強製收容所拷問特別顧問”這一美名。不過也因為我這一作風,讓他們都認為這是我真正的一面,而絲毫沒有察覺到我保護你的這一真正的目的。
Snake:所以說還是因為我?
Ocelot:當然是因為你。我現在在阿富汗的士兵之間也算是無人不知,也正因此在戰場上容易被人認出來。這之後不知何時,我的別名又加了一句——Shashka、高加索之刃。這把刀劍之後被俄羅斯軍所獲得,在大戰的時候由龍騎兵與哥薩克騎兵使用。在過去俄羅斯帝國曾經有個叫做費奧多爾·阿列克謝耶維奇·戈洛溫的軍人,因為他作戰勇敢,被稱為“俄羅斯的Shashka”,也算是頗為有名。到了最後,我的別名就從Sharashka加上Shashka,在遊擊隊傳來傳去傳到最後,就變成了“Shalashaska”。
Snake:強製收容設施和英雄之刃麽,挺適合你的。
Ocelot:人的傳言與想象是非常隨性的。在大眾之間傳播經過處理的信息之後,就可以定性一個人的性格,隨後就變成了無憑無據的流言了。雖然對我來說恰好不過,就讓我好好利用這個外號吧。
在母基地①
1-迷霧部隊
Snake:Kaz、關於那些從迷霧中襲來的部隊,你是知道些什麽的吧。
Miller:也不是第一次被他們襲擊了……就在被蘇聯軍俘虜之前,我們在阿富汗的國境線附近、庫納爾州的山坳部分進行集訓,也就是對伊斯蘭的聖戰士們的訓練的回程。在阿富汗對於這種訓練的需求非常多,但大多數PF都不願意承接這種工作,因為太引人注目。而我則是做的越張揚越好,工作也蒸蒸日上。之後我們回到了巴基斯坦的部族地域,天色突然一暗,也不是刮起沙塵暴之類的。在前頭的士兵說了些莫名其妙的話,說在迷霧中看見了骷髏……
Snake:“骷髏部隊”(Skulls)……
Miller:下一個瞬間,那個士兵就不見蹤影。接下來則是對匆忙調整陣型的我們發起了下一波攻擊。原本這也是屬於比較危險的任務,所以我帶在身邊的也都是鑽石狗中的精銳成員。而他們也一個接一個的消失在這迷霧之中,被打的根本無法動彈。最後我也被擊倒,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被囚禁在蘇聯軍的基地裡,坐在了拷問椅上。
Snake:又是一個新的特殊勤務部隊麽……
Miller:並不,審問我的人和骷髏部隊並沒有什麽聯繫。襲擊我的那個部隊有著超乎常理之外的運動能力,並隨著突然彌漫起來的霧襲來。蘇聯方面應該是沒有這樣的部隊的……
Snake:……要是有的話Ocelot也會知道的吧。
Miller:但同樣不是西歐國家方面的不對,要是有這樣的部隊的話CIA也能省去不少功夫了。
Snake:他們襲擊你的目的是什麽?
Miller:天知道,最後幸存的只有我一個,所以我覺得他們的目的並不是我。如果他們的目的是我的話,也不會這麽輕易的把我讓給第40軍。不管如何,BOSS,在知道他們的真面目之前一定要小心。哪怕再次遭遇他們也不要魯莽行動,總之走為上計。
在母基地②
1-私有軍隊
Snake:聽Ocelot說模仿我們的私有軍隊(Private Force)越來越多了。
Miller:……都是些有形無神的空架子。
Snake:但是為何現在會有這些PF的存在?在九年前,我們都被打為“沒有國家與思想的核武裝集團”了。
Miller:嗯,真正的聯合國遲早會插手進來管吧。
Snake:所以為何如今卻放任那些PF不管?
Miller:這個原因也在我們。
Snake:怎麽說?
Miller:9年前的原爆點時間對整個世界來說也是一件大事,畢竟那種規模的組織和設施在那一瞬間土崩瓦解,想藏也藏不住。而我們的存在被放在曝光燈下的話,我們的“客戶”也不得不一起露個臉,畢竟當年我們的客戶群遍布東西方的大小國家。這些客戶為了否認與我們之間的交易,確實花了不少心思來掩蓋這一事實。但相比這些醜聞,我們的消失所帶來的更大的問題在於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空缺。因為他們對“能用錢雇傭的軍隊”的這種需求沒有伴隨我們一同消失。國際社會在對原爆點時間冷眼旁觀的同時,卻沒能抑製住對雇傭軍隊的依賴,我們也真正的在歷史上刻下了自己的名字。我們一消失,對於代替品的尋求馬上就顯現了出來,填補這些需求的PF也遍地開花。
Snake:但是……
Miller:正是,這些PF和我們的理念一點也不同。國家、**軍、恐怖分子……Cipher也在這些重要的客戶群中,就算他隱姓埋名我也知道。對他們這些利用者來說,這些PF不過是一次性的馬前卒而已。又能達成目的又不需要考慮自軍的損耗,也不用大費周章的前往前線,舒舒服服的就能坐享其成,他們只不過是在消費這個世界而已。而在這些PF中,也有一些母基地的幸存者,有自己建立起一個小規模PF的人,也有被吸收進新興PF的人。所有人都各走各路,而能貫徹理想的人一個都沒有——因為那些地方都沒有你。而我也盡可能的將這些原來母基地的幸存者招募進鑽石狗,但只有我根本無能為力。他們對“沒有BIGBOSS的部隊沒有任何興趣”。但現在不同了,從今天開始。所有PF都將齊聚你麾下,我們要超越國家與經濟!什麽是國家?不過是片土地而已,我們要用不被土地束縛住的羈絆來統治這個世界,創建一個新的國度,將Cipher也吞並進去的法外主權武裝聯邦國家——“United States of FORCE”!
在母基地·補充②
1-感染病的症狀
Miller:BOSS,你還記得在母基地的那個被Quiet攻擊,口中被插了一把匕首的士兵麽。將這個等價於他最近與Quiet頻繁接觸吧。而那個士兵也是最早病發的一個人,應該是在那個時候被她傳染了莫名其妙的物質導致發病的吧,唾液、血液、傷口、粘膜感染……之類的。
Ocelot:別說了,你這是在找茬。
Miller:感染源就是Quiet,所有人都這麽覺得。
Ocelot:還沒有定論好麽……對於感染者的症狀我有些眼熟,和在油田設施的水面上漂浮的那些屍體與惡魔的居所的病床上躺著的病人一樣……就和我們追尋著Cipher這條線後所發現的現象一模一樣,所以感染源應該是來自其他地方的沒錯。不過我也認為她肯定知道些什麽。
Miller:Quiet是不會和你說的。
Ocelot:確實,她是不會用語言來表達的。那麽行動呢?Quiet在那個時候將匕首捅進那個士兵的口中時他還沒有發作,而她這麽做,應該也是有相應的理由的。
Miller:將刀子捅進同伴口中還有正當理由了?
Ocelot:只是說如果她能夠分辨出感染者的話,在那個時候就用行動來代替語言去阻止感染的蔓延了吧。或許感染源的答案就在在感染者的口中也說不定。
Miller:你是說在感染者的口中會有什麽線索麽?
Ocelot:不好說……但在病發人員之間,有什麽和嘴有關聯的共同特徵呢……
Miller:和嘴有關的共同特徵……?不行,我還是信不過Quiet,就算她能分辨出感染者,我也覺得她不是一個可以靠得住的人。
Ocelot:我明白,只不過在她身上肯定是有一些線索的。
Miller:我早就說過了,把那個女人帶到基地裡就是個錯誤。Quiet的目的是讓我們全都死於感染。
Ocelot:別說了,現在一點證據都沒有。BOSS,不要被偏見所影響了,一定有什麽方法能辨別感染者的。
母基地舊成員的去向
1-Chico與Amanda
Miller:Snake,你還記得Amanda麽?
Snake:當然記得。
Miller:她的**成功了。索莫查倒台,她在尼加拉瓜也建立了新政權。Amanda正努力讓她的祖國獲得新生。
Snake:是麽。
Miller:真希望Chico也能看到啊。
Snake:Amanda和Chico……這也是他們父親的夙願啊。
Miller:……Chico的死到底是為了什麽。至少希望他能作為**的火種,在歷史上刻下自己的名字。
Snake:只要舉起了槍,或早或晚,所有人都將成魔。想必他也已經有了覺悟。Chico在生前是否創造出自己的價值,亦或者在這個世界上沒有留下一點痕跡;他的生命的價值到底有多重,這一點也交由活著的人去評判。
2-Strangelove
Miller:聽Amanda說,尼加拉瓜的**政權建立起了以後Strangelove有聯繫過她。Strangelove是原來在我們部隊裡研究AI的科學家。
Snake:我還記得。
Miller:好久以前就已經失去了她的聯繫了,突然之間就和Amanda聯絡了。似乎是想打撈已經沉沒在拉戈·柯西波爾卡湖的和平行者的驅動元件,所以讓Amanda幫忙和新政權的同志們請求了。畢竟Amanda如今已經是她祖國尼加拉瓜的解放英雄了。之後Strangelove乘坐蘇聯的軍用機帶走了某樣東西,而貨物似乎並沒有和平行者那麽大。
Snake:那帶走的是?
Miller:誰知道呢。核彈頭的話九年前我們就回收了,對Strangelove來說到底是什麽這麽必不可失呢?Amanda也不知道她的目的地和理由。尼加拉瓜現在也是社會主義國家,再加上有Amanda在一旁幫忙,所以也沒有做太多的調查。Strangelove對Amanda說的也只有“還在進行研究”,剩下的都是“保密”。
3-Huey
Miller:Huey在九年前為了對應IAEA檢查團在管制塔待命,也就是說和當時偽裝成檢查團的突擊部隊在一起。而管制塔最終與整個設施一同沉入大海中,但我不認為他殉職了。歸根結底最開始提出讓IAEA檢查團進來的就是他,為偽裝成檢查團的家夥引路的人也是Huey。你還記得嗎,當時他極力勸我們接受IAEA的審查,明明就沒有取得共識,就洋洋得意的把這事安排了下來。當天Huey也以“全副武裝讓客人感覺不好”為由,解除了警衛班成員的武裝。所有線索都指向他……真是感覺自己瞎了眼。之後Huey就和那些人一起坐直升機離開,而這九年以來我也一直在搜尋他的下落。目前以阿富汗為活動中心也是因為掌握了他的所在地為出發點的。
Snake:Huey在阿富汗?
Miller:具體在哪兒我們已經有個大概的線索了,之後就是伺機而動。這一次輪到我們利用他,讓他好好給我們介紹介紹當時偽裝成審核團襲擊母基地的那些“客人”。
Quiet②
2-收容Quiet後的近況
Ocelot:Quiet收監以來就一直保持原樣,只有少數工作人員能夠接近她的監房。雖然本人一直沒有什麽奇怪的舉動,但正因為這樣才讓人感到在意。
Snake:從何說起?
Ocelot:Quiet是出於什麽樣的目的來到母基地的呢?我最開始以為她是接受了Cipher的命令來刺殺你的,但在阿富汗被你制服,所以想在母基地來第二回合。也正因此我放鬆了對她的監視,牢房的鎖也只是裝飾而已。放任她自由發揮的結果確實你依然還完好無損的活著。這麽說可能不合適,但她要想殺你的話機會大把的有。
Snake:你拿我當誘餌麽。
Ocelot:反正也是下了毒(Venom)的。無論如何,她都沒有上鉤,依然保持著沉默。這下好了,她到底是什麽目的又讓人感到一頭霧水了。我也嘗試過在書面上與她交流,但是並沒有成效。不知她是拒絕與我交流還是看不懂文字,亦或是某種語言識別障礙也說不定。如果她與外部進行聯絡的話也會觸發基地的間諜警報,但同樣沒有這方面的記錄。與其它工作成員、基地的設備,任何接觸都沒有。反倒是她被所有人都懼怕著。她本人看似已經放棄了原來的目的了,但也並沒有嘗試自殺。
Snake:所以,結論呢?
Ocelot:最後的結論,只能說是從Cipher脫離,歸順我們了吧?之類的。雖然有點過於樂觀了,但我就現階段的情況來說確實是這樣。Quiet抱著某種目的來到了這裡,可能是刺殺你,也可能是將鑽石狗一窩端,但不管是什麽,目前看來在她實行這一目的前產生了迷茫。我從Quiet身上,感到了一絲“躊躇不決”的感覺。
Snake:背叛Cipher?
Ocelot:現在什麽都無法斷言,畢竟我和話多的人比較容易打交道。今後也會繼續對她的監視,同時也會對她的特殊能力進行調查。要是知道什麽了就告訴你。你偶爾也去看看她吧。
Snake:嗯。
Quiet⑥
1-關於Quiet失蹤的推斷
Ocelot:BOSS,我們分析了你獲取的俘虜移送計劃書,得知Quiet應該是被蘇聯軍給綁架了,往拉瑪哈提宮殿移送了。不少蘇聯士兵死於Quiet槍下,他們想要復仇也無可厚非。但她為何就這麽老老實實的讓他們給綁走?
Code Talker:看來該是轉達這一訊息的時候了。在Quiet的喉嚨內寄生著“聲帶蟲”,而在她喉嚨內寄生的品種,則是英語株的。
Miller:第三個英語株的聲帶蟲……
Code Talker:Skull Face將她當做寄生蟲的運輸載體,讓她在暗殺失敗的時候,就將這當做殺手鐧用。
Miller:果然如此麽……
Code Talker:但是,Quiet選擇不說話,她用唯一不會與。聲帶蟲發生共鳴的納瓦語告訴了我。如果這件事讓其他人知道了,在鑽石狗就再也沒有她的容身之地了。但即使這樣她也拒絕接受沃巴契亞氏體治療,這也是她那時還沒有完全放棄對你的復仇之心。
Miller:對BOSS的復仇心……?
Code Talker:為了在這兒留下來,她也決定了保持一生的沉默。但是那“突然變異種”也動搖了她的意志。她擔心只要聲帶裡寄生著寄生蟲,恐怕會有一天釀成無可挽回的禍患。
Ocelot:所以她就選擇離開……為了避免英語株聲帶蟲的感染而自願犧牲自己……
Miller:反過來說,她也有可能是打算將這一傳染病傳遍世界各地也說不定。不管怎麽樣,不能放任她在外邊,聲帶蟲是Skull Face的負面遺產,我們必須將它徹底打入黑暗之中。BOSS,目標是Quiet以及寄生在她體內的英語株聲帶蟲。優先目的是回收目標,但在緊要關頭,也可以將她與聲帶蟲一並處理。
Ocelot:雖然我們不知她為何要保持沉默,但目前可不容緩的是找到她。請前往她所在的拉瑪哈提宮殿。
Huey的審訊記錄①
1-艾默裡克的九年
Huey:不單單只有Cipher,九年前整個世界都視在加勒比海的我們為眼中釘。不屬於任何國家的軍隊,單純的一個武裝集團竟然擁有核製約力,不覺得非常讓人感到恐懼嗎?
Ocelot:所以你就接受了IAEA的核審查是麽?
Huey:通過IAEA來向聯合國證明我們沒有核武器是最好的選擇……更何況我從最開始就反對開發核彈,但是Snake執意要這麽做。
Miller:並不是BOSS一人的決斷。
Huey:你不要誤會我啊,即使那樣我也還是相信Snake的。所以我決定盡我最大的努力,僅此而已。在我們正式宣告我們擁有核抑製力之前,我希望能爭取到第三者的保證。如果是在國際上具有權威的機構的話,也能夠作為否定我們擁有核兵器的堅實後盾不是嗎?
Ocelot:而事實上則是你自己一人獨斷,安排聯合國派來的審查團登陸母基地。結果來的審查團是Cipher的特勤部隊XOF所偽裝的。
Huey:我並不知道會發展成那樣。
Miller:你這混帳……
Huey:我怎麽可能知道啊?!我只是希望向全世界證明我們的清白而已,這一點哪兒錯了?
Ocelot:你怎麽想的根本無關緊要,所謂“事實”是在你的頭腦之外的世界上發生的。
Huey:你們理解理解我啊……
Ocelot:你放XOF通過了管制塔,結果讓他們控制了管制塔,把基地所有的一切都鎮壓了。就在這之後,引爆了支撐部分的C-4。僥幸存活的士兵和所剩無余的直升機也被襲擊部隊一網打盡。
Huey:你們的意思是我是故意這麽做的……?
Ocelot:母基地的所有人都失去了一切,除了你,所有人。
Huey:所以你說我出賣你們也太……不對,我也有所失去啊!我的ZEKE也被沉入了海底,我也是受害者之一啊!
Ocelot:那我換個問題,為什麽只有你僥幸得救?為什麽只有你“毫發無傷”?為什麽你所深愛的Strangelove恰巧就在“那一天”離開了基地?
Huey:那個女人……
Ocelot:而為什麽你如今又能拿出比ZEKE完成度更高的研究成果?這是因為你順從了他們。只有你一人什麽都沒有失去,而這就是“事實”。
Huey:……我是被強行帶到那兒的。在這九年間我都被迫為那個骷髏臉(Skull Face)進行研究,被他利用了整整九年。
Miller:對我們來說都是九年,並不只有你一人。
Huey:你們把這些事都怪罪到我身上就能消氣吧,但是我這寶貴的九年誰還給我?
Ocelot:所作所為已經覆水難收。
Miller:艾默裡克,你不是被害者,你是加害者!
Huey: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
Ocelot:誰能證明?
Miller:所有的證據都已經沉入海中。
Huey的審訊記錄③
1-AI罐中發現的遺體
Huey:是的,Strangelove也在那個研究室研究AI技術。
Miller:為什麽要隱瞞?
Huey:因為我不是一個人,所以你們理解理解我啊,我不想把她也卷進來,這些責任讓我一個人承擔就好了。
Ocelot:所以寫查德沙赫人的AI的不是你,而是Strangelove。
Huey:Skull Face對AI抱有否定態度。之後他們兩人就爭吵了起來,Strangelove激怒了他……然後被他殺害了。
Ocelot:怎麽殺的,你沒在現場嗎?到了之後才在AI罐裡發現她的嗎?所以在這之後屍體就一直在罐子裡放著?還是之後你把她裝進去的?
Huey:她讓我不要帶她離開這兒。
Ocelot:她被Skull Face殺害以後了,你請求Skull Face把她的遺體放在AI罐裡?
Huey:啊啊。
Miller:真當人是傻子。
Ocelot:我們是這麽想的:人其實就是你殺的。
Huey:我沒殺!我根本不可能殺人好吧!
Ocelot:你殺了她之後把她裝進了AI罐中。
Huey:我沒有!不要把我和你們相提並論!不是所有人都能殺得了人的,我只是一個普通人!
Ocelot:謔,這樣麽?所以你是把她關在AI罐裡,將她悶死在那裡?
Huey:我不會做這種事!
Ocelot:所以她就是自己死了?
Huey:……是啊。她將自己關進了AI罐裡,從外面怎麽也打不開,就這麽自殺了……
Ocelot:哦?
Huey:她是自殺的!她是一個人自殺的!就在我沒盯住她的一個瞬間,就躲到那裡面去了。是的,她是憋死的!這種事也很常有吧,在我注意到的時候把蓋子打開了以後,她已經沒了氣了。我太過於害怕,就把蓋子蓋了回去,之後再也沒有勇氣打開它……僅此而已。一打開蓋子發現裡面有個死人,你們不會嚇一跳嗎?
Ocelot:好的,還有一個問題。
Huey:今天已經夠了吧。
Ocelot:好的,回憶起這些事很難受吧,不用回答也無所謂,只要聽就行了。我們檢查了她的屍體,在肚子下部有過切開的痕跡,應該是手術所留下的傷口。而且還有縫合恢復的痕跡,也就是說這是生前留下的傷口。她有孩子嗎?是你的孩子嗎?現在在哪兒?
Huey:誰知道。
Miller:有孩子吧。
Huey:我一次都沒見過。
Miller:別耍小聰明。
Huey:被抱走了啊!我甚至不知道他出生了,我的一切都被他們奪走了!
Ocelot:他現在多大了。
Huey:應該有4歲了。
Ocelot:是男孩?
Huey:Strangelove是這麽說的……
Ocelot:叫什麽名字?
Huey:我們叫他HAL……只不過我現在一次都沒有見過他。
Huey的審訊記錄④
1-給Eli提供的協助
Ocelot:為什麽讓孩子們修理查德沙赫人?
Huey:我只不過回答了他們的問題而已,誰知道他們真的能修好。而且孩子們怎麽可能操縱的了它……
Ocelot:這不是操縱了麽?
Huey:不可能!
Ocelot:就和騎自行車一樣簡單的操縱了。
Huey:以前根本不行的啊!
Ocelot:你讓誰坐上去過?
Huey:沒……
Ocelot:你自己的孩子麽?
Huey:我說了沒有!
Ocelot:名字是叫HAL吧。不久之前你還宣稱你“從沒見過他”呢,你讓你自己的孩子坐在查德沙赫人上了麽?你讓他去做啟動試驗?
Huey:我本想自己坐上去的……因為只有那一點點時間能在一起,那一瞬間真的很幸福……
Ocelot:我看不見得,你現在也幸福的很。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在各個謊言之中夾縫生存。隻願意看自己所相信的真實,而對此你也漸漸的麻木了。而你最幸福的一點,在於你並沒有意識到你自己是一個如此醜惡的人。好好看清楚吧,你是一個什麽樣的人。你既不是被害者,也不是沉默的群眾。你是一個加害者,是一個只顧自己得失的偽善者。現實並沒有傷害你,而是你在傷害這個現實。
Huey的審訊記錄⑤
1-促使沃巴契亞氏體突然變異的理由
Ocelot:博士,在隔離設施所發生的事故報告已經出來了。要促使聲帶蟲進化、不,突然變異的話,只有因為樣本暴露在高濃度的變異原物質的放射線之下這個原因。畢竟在隔離設施的工作人員也有一部分被寄生蟲所感染了,經過沃巴契亞氏體治療抑製了聲帶蟲的繁殖,但是並沒有將聲帶蟲從喉嚨中取出。那個聲帶蟲……Skull Face的臨別禮物仍然寄生在他們的喉嚨中。研究人員會利用X射線來定期檢查自己喉嚨中的寄生蟲的狀態,這個行為本身沒有問題,射線的放射量也經過嚴格管理。但是,從檢查儀出來並不僅僅是X射線,還有β射線。在檢查中不但不需要β射線,β射線對DNA的影響也要遠遠超過X射線。也就是說,我們只能認為β射線是為了誘發聲帶蟲的突然變異而設置的。而這些β射線也是因為檢查儀在經過檢查之後,對射線的過濾並不充分而導致漏出。決定採用這批檢查儀並進行樣品檢驗的人也是你,博士。結論就是,如果有將β射線源安裝進這些檢查儀的機會的人,那就只有你而已。
Huey:所以你想說我期待這些聲帶蟲變異之後再次肆虐一番才做了這些勾當的是嗎?
Ocelot:或者是希望我們將某個下作的男人作為交換條件與某個機構進行交易,尋求比沃巴契亞氏體療法更好的治療方法,不是麽?
Huey:別再說了。
Ocelot:買家到處都有,如果只是一般的目標的話,那只要聲帶蟲就夠了,不需要更多的服務。然而,如果是面對已經知道聲帶蟲的目標的話,僅僅是聲帶蟲根本無法成為世界上最強的武器,要賣給這樣的客戶的話,你需要添加更多的附加價值。那就是比聲帶蟲更加凶猛的寄生蟲,而需要這種寄生蟲的客戶也只有一個。
Miller:艾默裡克,我們記錄了你在母基地的所有通信。因為我們進行了信號監聽,就算你用自己的設備也記錄了下來。你與美國方面進行了頻繁的聯繫,一個叫做ATGC的民間生物企業,但他們的主要客戶是DARPA,與Cipher有著密切關係的組織,你與Cipher秘密約定了用新品種寄生蟲來保障你的人身安全。目前全世界也只有母基地還有聲帶蟲,所以你就將這裡當做實驗地點,嘗試讓這一生物兵器重新復活。但你失敗了,我們不會再讓你為所欲為。別以為能活著走出這兒。
Huey的審訊記錄⑥
1-促使沃巴契亞氏體突然變異的理由·續
Huey:等等,等等,你們在說什麽?你們到底打算幹什麽?
Miller:給你定好罪之後,給予相應的懲罰。
Huey:你這是想對我進行審判嗎?
Ocelot:我們並不拘泥於形式。
Miller:怎麽回事!
Ocelot:你們不許進入這裡!回到你們的崗位去!
Miller:不,等等。這些人不僅因為艾默裡克失去了戰友,自己的生命也收到了威脅。他們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了。
Huey:等等!你們到底什麽問題?你們有證據嗎就做出這樣的事……說自己是什麽從國家中解放出來的軍隊……慷慨激昂的宣稱要建立一個新興的國家……在外人看來你們不過就是些流氓團夥、反政府組織、武裝集團、恐怖分子、絲毫沒有秩序的危險因子!你們只不過都是些惡人而已!
Miller:“你們”……?是說你自己和我們不同?
Huey:啊……不是……
Miller:本來還當你是同伴的,真是遺憾啊,“Huey”。
Huey:剛剛只是……
Miller:同胞們!你們的怨念必將得到補償!但是我們是**在BOSS麾下的、擁有秩序與理性的集團,我們不認同單純的私刑!所以今日暫且告一段落,待我們整理好這個男人的罪證後再擇日宣判!解散!
Huey:喂!你在說什麽!?你們有膽就處決我啊,國際上看來你們只不過是群殺人犯!你們到底什麽問題!被幻覺(Phantom)迷住了嗎!就連那隻狗……不,你們所謂的D-Dog,那看起也是……不管怎麽看,它都是匹狼啊!正因為你們是無家可歸的喪家犭,所以就說它是條狗,是不是感覺自己非常的落寞?孤獨?想寄托在某些東西上?想要有生存的價值啊!?想忘記死亡,罪惡……所以你們不管是狗還是狼……還是BIGBOSS都無所謂。就連BOSS也是這樣不是嗎?!大家都是孤獨的……所以你們才會懷疑同伴……就連我也是……孤獨的……睜開你們的眼睛看看清楚!你們正在做的,只不過是純粹的殺人勾當!你們不過是些戰爭狂人而已啊!從戰爭與暴力之中,是不會誕生和平的啊!
Huey的審訊記錄⑦
2-AI罐最後的記錄
Strangelove:等等,把門打開!Huey!把門打開!Huey!給我打開!打開吧……讓我出去……
Strangelove:殺了我……
Strangelove:在這之前,我還覺得我當時要想出去還有可能出得去,但就算夾斷我的手,我也沒法阻止艙蓋關上吧。
Strangelove:我想……我還是待在這不出去了。我的聲音……聽起來好遙遠……但你能聽到我的聲音吧……THE BOSS……我知道你可以的……我知道你在為我錄下這一段聲音……藏在他永遠不會找到的記憶板中……還留下數個備份……加入無意義的干擾代碼……哈哈哈……我想我堅持不下去了……我還有些想說的話要說……只是這些話的話……我還可以繼續說……就算我不能再與你面對面……就算真的有天堂……就算你在那兒……我也不敢奢望能再見你一面……我已經沒有再見你的資格了……
Strangelove:我接受了ZERO的計劃,就算那個男人已經成為了植物人,和死人沒有兩樣,他寄生這個世界的計劃依然進行著……這也是為了再現你的人格……為了讓……這個世界……永遠的……成為那個男人的所有物……而將你AI化……ZERO……或者披著ZERO名號的那個男人……他們找到了離開加勒比海域的我……目的是……模擬他的意志……這樣一來,就算他的肉體死亡,他的意志也能讓這個世界繼續轉動……我沒有選擇的余地……他們將你的靈魂(Phantom)從拉戈·柯西波爾卡湖打撈起來……逼我將你復活後進行算法改進……我本想我能讓你復活……但事實上……我將你的意志出賣給了那個男人……而現在……這個AI罐也只不過是一個空殼……你的靈魂(Phantom)再也不寄宿於此……只要與我有關的事,最後都會變成一場災難……誰都無法得到幸福……我再也沒有臉見我的孩子……但我所能做的……是讓他遠離他那神經病父親……我……和我的孩子……哈哈……你能想象得到嗎?你會吃醋嗎……對我來說……如果我能將你的意志……傳遞給我的孩子……他繼承了我的血(GENE)……與你的意志(MEME)……那個父親……絲毫沒有存在的必要……這是屬於你我的孩子……
Strangelove:我太天真了……又傲氣……又狡詐……依賴著毫無根據的假說……是……只不過是一個夢而已……相信我自己創造出來的“你的複製品”能繼承“你的意志”……但是ZERO從我這把你奪走……同樣的……把我的孩子也從我的手中強行帶走……HAL……原諒媽媽……媽媽沒辦法繼續保護你了……我的一切,都被其它人所奪走……但是,仍有一絲希望存留……即在ZERO那兒被奪走的“你”……你一定會將這個世界變得更加美好……不被那個男人所玷汙……成為你理想中的世界……我也為了你的這一理想,在AI中寫入了隱藏代碼……只要有人發現了以後,這個世界上就在也沒有能夠阻擋你的了……世界也將變成你理想中的世界……
Strangelove:……我知道你能聽見我的話……你一定還記得我的聲音……HAL就拜託給你了……保護好……我們的孩子……HAL……無論這個世界上發生了什麽事……相信她一定在保護著你……構築了這個世界的這個系統……會保護好你……所以就算媽媽不在……也沒關係了吧……你一定……要強大的活下去……
Strangelove:……說的有點……太多了……死在你的身邊……真是太好了……能夠和你……在一起……聽到你的……心跳……
Cipher的貨物①
1-銅礦石
Miller:BOSS,關於我們從Cipher那兒搶奪而來的貨物的報告已經出來了。PF運輸的貨物無外乎兩種。一種是銅礦石,主要成分是銅,以及少量的鈷。目前位置還沒有什麽奇怪的地方,扎伊爾南部也是比較有名的銅礦生產地。但是在這些礦石的基礎上,還檢測出了少量的鈾,如果是為了開發核武器的話,這量也太少了一點。開採處恐怕是欣科洛不韋礦山,畢竟在剛果提到鈾礦就是那兒。雖然高純度的鈾礦早已枯竭廢礦,但如果只是微量的話仍然可以采到。但目前來說鈾礦的開採地還有尼日爾、納米比亞、南非……等多個地方,為何要特地在這個廢礦中剩下的殘渣中大量運出這些仍未精煉過的礦石呢?既然裝有鈾精礦(黃色蛋糕)的話,也就意味著並不存在精煉技術上的問題。目前的分析階段進展到了這個階段。而另一個貨物、鈾精礦(黃色蛋糕)的分析讓我們花了不少的時間,再給我們一點時間好好分析吧。抱歉。
Snake:沒關係,沒關係。
Cipher的貨物②
1-黃色蛋糕
Miller:BOSS,久等了,關於黃色蛋糕(鈾精礦)的分析報告總算是出來了,就是Cipher運輸的那個貨物的事。在那個貨物裡出現黃色蛋糕這件事本身是沒有問題的,在其中氧化鈾佔了一大半,剩下的都混合物,其中有多種金屬和數量有限的有機物組成。這讓人在意的,也正是這些混合物的組成。與銅礦石相對比,可以判明黃色蛋糕的開採地並不是來自欣科洛不韋礦山,也就是說是在別的地方開採的,卻要特地放在一起運輸。
Miller:另一件事,在黃色蛋糕的中間,有一層薄薄的高濃縮鈾層(HEU)可以觀察到,這可不是一個好訊號,就算只有微量的一層,也代表了物主掌握著鈾濃縮技術,畢竟HEU自己不會從黃色蛋糕中產生。如果能夠量產HEU的話,那離製造廣島(Gun Barrel)型原子彈就只有一步之遙了。但是要製造濃縮鈾礦則需要高尖端的技術與大型設施,如果在扎伊爾有這種規模的設施的話,蘇聯也不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問題還不止這些,說起黃色蛋糕與混了鈾礦的銅礦石的運輸目的地,目前能想到的是南非。在南非過去因為受到國際輿論的指摘終止了核武器的開發,但也有關於他們在背地裡繼續核武器的開發的傳言。在卡車運輸途中擔任護衛的坦克也是南非系的PF(ZRS),在當地還有重重守衛著的實驗基地。這一連串的證據是否表明了Cipher在協助南非開發自己的核武器,而這又將如何與超越Metal Gear的武器相聯繫起來?我們還需要獲得更多的信息才行。
非洲局勢②
1-雙足步行兵器的普及
Ocelot:沒想到雙足步行兵器(Walker Gear)在非洲有如此高的普及率。
Snake:是啊,大概是什麽時候開始的?
Ocelot:估計還沒過半年吧,我來到這裡以後也親身感受到了這一點。
Snake:按理說應該還沒發展到實際裝備的程度吧,艾默裡克也說仍然在“最後的調整階段”。
Ocelot:博士並不清楚這個吧。畢竟所有的研究成果都能通過黑市交易獲得,甚至能翻越東西方之間的高牆……儘管如此普及還是太快了。不可否認的是雙足步行兵器對全地形的適應性,在沙漠暫且不說,即使在叢林中也有相當優秀的表現。在這一帶應該能發揮出不錯的機動力吧,或許在將來能成為核武器的移動模組呢。但它這麽頻繁出鏡的理由,也並不僅此而已。
Snake:此話從何說起?
Ocelot:因為市場上有需求。對於弱小的PF來說,這樣的武器可以說的上是夢幻般的。不僅僅是PF,對於所有“擁有敵人或是需要去保護的人”,這都是禁斷的終極兵器。
Snake:核抑製力……
Ocelot:看來你還記得。所有的PF都是在效仿你當年建立起來的模式,這是屬於你的時代……但是,艾默裡克所說的在非洲研發的新武器就是指這個嗎?如果是的話,為何Cipher要毫無節製的將這個武器四處配送呢?難道是準備在普及了雙足步行兵器之後開始販賣核武器、將核武器在這個世界上普及開來嗎?
Snake:這種事他要真敢試的話,下一次戰爭就是原始部族的冷兵器交戰了。
Ocelot:是的,我們的對手也不是那種要與這個世界同歸於盡的蠢男人。
Snake:但是Cipher這個計劃的核心到底是什麽……
關於死亡工廠
1-工廠的病人們
Miller:BOSS,關於你在惡魔的住所(恩佐·雅·巴蒂阿布爾)所發現的那些病人的事。
Snake:啊那個,在床上被捆綁著,胸口有巨大腫脹的那些病人嗎?
Miller:從醫療班成員的報告來看,推測屬於囊胞的一種。
Snake:囊胞能膨脹到那種程度?
Miller:因為確實表現出囊孢的症狀了……但如果是在皮膚表層能表現出來的表皮囊胞的話,和他相比實在是太大了,樣子看起來也不一樣。最後醫療班也沒法給出一個準確的結論,根本無從調查。在你的義肢上殘留的囊胞的體液也在戰鬥之後蒸發,那個工廠也已經被燒毀。在返程之後的檢查中也沒有發現任何疑似病原體,目前我們手頭上沒有任何有價值的樣本。
Snake:一切都被埋葬在火海之中……
Miller:醫療班最擔心的是這種症狀是否有傳染性,是否可能傳染到自己身上。
Snake:於是?
Miller:母基地從今天開始開始貫徹防疫體制,畢竟自古以來疾病就一直伴隨著戰爭而來。但是目前的階段來看並沒有什麽能對應的上的感染病與類似的發病症狀。
2-工廠的聲音分析
Miller:還有一件事,是關於在惡魔的住所中的病人所正在接受的手術的事。
Snake:嗯。
Miller:你說這些病人“喉嚨被切開,插入了一根導聲管”。
Snake:嗯,管子與一個收音機連在一起,並且也在播放中。
Miller:目前我們也確定了那聲音是通過無線電傳輸過來的。
Snake:能得出什麽線索嗎?
Miller:內容非常分散。比如法國南部國道發生的交通事故造成三人死亡、駐英國利比亞大使館前發生**、斯維登前首相的記者發布會、巴厘巴板四個月前的天氣預報……除了這些還有關於家電、感冒藥、速凍食品的宣傳等等……如果不是人為加工的東西的話,不管是哪個都只不過是一般播放的錄音而已。
Snake:播放?廣播和電視的?
Miller:嗯,而且範圍是全世界的。我們為了以防萬一也正在調查這些錄音是否真實存在。剩下的就是在街頭巷尾錄製的一些談話了,比如今年西紅柿的收成之類毫無傾向的對話。
Snake:這些錄音有什麽規律麽?
Miller:我們已經從各個音域的信號分析、音樂的逆回轉與回轉數的變化等方面入手,但目前仍在分析中。之後還整理了單詞使用的傾向、意識形態的共同點……但全都沒用。
Snake:錄音的所在地也調查過了?
Miller:這方面也沒有任何共同點。就和你當時聽到的一樣,語言種類五花八門各種各樣,基本網羅了六大洲所使用的主要語言。法語、德語、意大利語……就連南美口音的西班牙語也有。此外還有俄語、印度語、阿拉伯語、葡萄牙語、北京話、粵語、日語……
Snake:全世界的語言都有麽……
Miller:是不是全世界的語言都有不知道。雖然隨著時代的演變,也有不少語言滅絕了,但世界上依然存在著5000種以上的語言。但目前位置,我們沒有發現英語的存在。
Snake:嗯?沒有英語?
Miller:嗯。在世界上,將英語作為母語的國家只有5%,但是作為第二外語卻被30%的國家所使用。英語也被稱作是全球通用語言,所以就算隻將能說英語的人也覆蓋的話,那個網羅了所有語言的工廠裡不可能沒有英語吧。但事實上確實是沒有。
Snake:沒有英語麽……
Miller:嘛,也不能確定目前聽到的就是那個工廠內所有的聲音,距離比較遠的因為噪音也無法確認了,而且這些節目每天都在變。無論如何,那個房間內為何會讓患有特定症狀的人收聽世界各地的語言的理由依舊沒法判明。胸口的囊胞和這個有什麽樣的關係、那到底是在治療,還是某種試驗也不清楚。
Snake:但在那個地方——
Miller:Skull Face在場。所以他和這之間一定有聯繫。
燃燒的男人①
1-燃燒的男人的弱點
Ocelot:Snake,當時你在醫院遭遇那個被火所籠罩著的男人時的情況還怎樣的?沒有什麽對策嗎?
Snake:當時灑水器發動了以後他就消失了。
Ocelot:灑水器?
Snake:嗯,而且他被破裂的水管噴出的水淋到的時候動作也變得遲鈍了。
Ocelot:……當時和你騎馬逃離的時候,他也沒有穿過河流追過來呢。
Snake:在這不久之後就下起了雨……然後他就消失了。
Ocelot:水克火麽……確實是符合常理,但是對他到底是否有效呢……
白色曼巴蛇③
1-Eli的基因鑒定
Ocelot:BOSS,我們所關心的Eli的基因鑒定的結果出來了。
Miller:鑒定的方法是DNA指紋法與PCR法。雖然目前這兩種方法都還沒有正式普及,不過對於原理和順序是可靠的。而兩種方法所鑒定出來的結果表明,他與你之間的血源關係是0%,即100%不是你的兒子。既不是你的孩子,也不是你的克隆體,即完完全全的旁人。
Ocelot:ZERO提出BIGBOSS的克隆計劃大概是12年前,Eli的年齡和長相都比較符合,看到他的樣子讓我不禁覺得有可能,這下看來是多慮了。Eli並不是你的克隆體,而你的克隆體現在應該在別的地方。
Miller:但如果是這樣的話Eli對BOSS為何那麽執著呢,他對BOSS的那種態度,就算說是叛逆期也太單純了一點。
Ocelot:是啊。如果是“Eli知道了自己身份的真相後詛咒自己作為克隆人誕生的命運,怨恨擅自妄為的大人以及作為克隆母本的BOSS”的話那我還能理解,甚至有點同情他了。也不太可能是別人的克隆體,並且應該是不會出現錯誤鑒定的,在從Eli那兒抽取血樣的時候你也在場。
Miller:這麽說起來,當時前往OKB零地的時候,Eli也悄悄躲進了直升機到了現場了呢。
Ocelot:是這麽回事。
Miller:現在想想那家夥當時……不對,再早一點以前他的樣子就有點不太對勁。
Ocelot:那正好也是鑒定開始的時候吧?
Miller:就算是因為在采取鑒定樣本的時候注意到了什麽、不知道自己將面臨些什麽也……也正因此,對我們產生了不信任的感覺。
Ocelot:不好說吧,Eli的態度從好久以前開始就不太對勁吧。
Miller:那他到底為什麽是這個態度呢?
Ocelot:如果要從他本人口中得知真實信息的話,還需要再多了解他吧。
聲帶蟲①
1-聲帶蟲的預防方法
Ocelot:關於目前蔓延在母基地的病原體,資料上記載了感染的情況,您的判斷是?
Code Talker:這是很典型的聲帶蟲感染的症狀。從感染者的症狀來粗略分析,病原體應該是剛果語株(Kikongo)。聲帶蟲的發病原理是感應到剛果語特有的發音之後病發。
Miller:也就是說會說剛果語的工作人員會被感染的意思?
Code Talker:正是。
Ocelot:嗯……確實,病發的感染者全都會說剛果語……
Miller:那樣的話,如果感染的話就說其他的語言就行了吧?
Code Talker:並不,蔓延的可能並不只有剛果語株,也有可能混入了其它語株。畢竟現在Skull Face正在研究出對應全世界所有語言的聲帶蟲。
Ocelot:原來如此,所以那個在惡魔的居處(恩佐·雅·巴蒂阿布爾)的工廠才會……
Code Talker:現在根本沒法統計已經有多少種系統了。
Miller:有阻止發病的方法嗎?使用微生物之類的。
Code Talker:看這個,這是寄生在聲帶蟲的標本上的沃巴契亞氏體的其中一種。
Ocelot:沃巴契亞氏體?
Code Talker:就是這個寄生在聲帶蟲上的細菌,可以讓聲帶蟲從雄性變為雌性,阻止它們的繁殖。你們把這個細菌拿去增殖吧。之前病發身亡的遺體你們怎麽處理了?
Miller:為了防止感染,我們采取了特殊措施將他們都火葬了。只為研究留下幾具屍體。
Code Talker:真是萬幸,把我帶來的樣本研磨了之後感染屍體上的幼蟲吧。沃巴契亞氏體會在這些幼蟲上極速增殖。
Miller:用屍體來培養?!
Code Talker:你用常規手段的話就來不及了。培養之後把沃巴契亞氏體從幼蟲中抽出,首先對說剛果語的患者進行接種。這種方法是最快最有效的。此外,在沃巴契亞氏體接種完畢之前,一定不能說剛果語。治療的細節我會在現場指示。有治療設備麽?
Miller:有是有……
Code Talker:不必驚慌。這是我與惡魔(Bide Horouni)之間的約定,賭上我族Diné的榮耀,吾輩不出虛言。
Miller:帶上監視人員。
Ocelot:嗯,這邊走,我帶您去醫療班。
2-聲帶蟲的感染途徑
Code Talker:好了,接下來就等幼蟲中沃巴契亞氏體的增殖了。
Ocelot:我們還想了解聲帶蟲的感染途徑……比如是用昆蟲還是老鼠來傳遞的?
Code Talker:非也,聲帶蟲的感染並不需要媒介生物。
Ocelot:願聞其詳。
Code Talker:聲帶蟲在宿主的喉嚨產卵,大部分的聲帶蟲在孵化之後就會往肺部移動,但又一小部分會通過毛細運動從口腔混著唾液傳播出來。
Miller:唾液……飛沫傳染麽。
Ocelot:噴嚏、咳嗽……混著這些飛沫的水與食物。一瞬間就傳播開來了。
Code Talker:再加上這些幼蟲往肺部移動的時候,表現出來的症狀與感冒相同,所以也更容易感染其他人。
Ocelot:也就是說在近距離說話就會被感染。
Miller:這之後……進入肺部的幼蟲呢?
Code Talker:就和我之前所說的一樣,它們以肺泡組織為食糧不斷成長,宿主表現出明顯症狀的也是在這個階段。
Ocelot:到了這個階段就已經遲了……已經感染到各個地方了麽。真是研究出了一個恐怖的生物兵器啊。
Code Talker:這是應Skull Face的要求所生產出來的能夠輕鬆傳播的……不,並不是那個男人的錯。這些事還是以後再說吧。
Code Talker的研究②
1-覆蓋著骷髏部隊的生物
Code Talker:“籠罩著他們的生物”……在骷髏部隊的體表棲居的那些寄生蟲才是他們的宿主那超人的力量的倆預案。那是用在我皮膚上寄生的孩子麽……也就是從“某個老人”的遺體上分離出來的寄生蟲經過改良之後,分化出了各種各樣的能力。
Code Talker:有能自由的改變體內色素的顯隱性,來讓自己巧妙的融入環境中的寄生蟲。還有能寄生在體內的多種極限環境微生物來操作金屬的氧化還原反應的寄生蟲。如果把覆蓋在骷髏部隊身上的東西分離來進行人為培養的話,那你也可以使用骷髏部隊的能力。只不過,這些寄生蟲只能寄生人體,就算你將它們獨立移植培養的話,一段時間以後它們也都會慢慢死光。還有一點,這些寄生蟲的弱點就是乾燥。相比普通人的皮膚,他們的體表的水分蒸發速度要更快一點。所以他們出現的時候會散發出霧氣,也是為了緩解水分的蒸發問題。通過將體內的鹽分以微粒子的形式排出去之後,讓核心部分水蒸氣凝結成霧。但這些霧並不能改變大氣的乾燥,如果宿主的水分供給到底的話就會非常危險,宿主會和這些寄生蟲一起停止活動。相反的,如果他們大面積接觸水分的話,活動也是會停止的。就比如下雨的時候,這些生物會忘我的吸收水分,他們的活動也會瞬間停止。惡魔Bide Horouni喲,讓天氣也祝我一臂之力吧。
Skull Face的目的①
5-世界對查德沙赫人的反應
Ocelot:關於Skull Face在阿富汗啟動的查德沙赫人,他所書寫的劇本應該是抖出“蘇聯開發的新型核武器已經秘密開發成功並在阿富汗進行了實戰配備”這一事實來宣布查德沙赫人的存在,為即將結束的冷戰注入一支回春靈藥後重現冷戰最盛的那段時期。查德沙赫人的威脅會再度點燃超級大國之間的核武器開發競賽,這樣一來,整個世界對於核武器的需求也會增加。在那之後,如果所有國家都能擁有核武器的話,那會是一個怎樣的局面?沒有核武器的國家以及各種各樣的武裝勢力都會搶著購買一個屬於自己的核武器吧,查德沙赫人也正是為了將核彈在世界規模上進行販賣的店頭演示。但是,這個計劃的缺陷也在於事前防範於未然的保密工作做的實在太好了,各個國家的情報網、諜報界沒有取得任何有決定性作用的情報,在傳聞散播開來之前,查德沙赫人就這麽消失了。那場騷亂也將就這麽從歷史與人們的記憶中永遠的消失。但其中只有Cipher是例外,只有Cipher知道關於查德沙赫人的存在。雖然在表面上仍然平靜如水,但在這水面下他們現在應該已經開始行動了。如果他們將在這場事件中收集起來的斷片信息都會聚在一起,應該是可以獨立開發出的雙足步行兵器。雖然暫時還不會實現,但是終歸會成為那群充滿欲望的人的畢生之作吧。我們也必須做些準備才行。
Skull Face的目的⑤
1-Skull Face的來頭與XOF
Ocelot:骷髏臉(Skull Face),原名不詳。匈牙利人,雖然是來自一戰後被割讓給了羅馬尼亞的北部特蘭西瓦尼亞。在他還小的時候,匈牙利與德國合作加入了軸心國,在第二次世界大戰的時候被蘇聯軍隊所佔領。之後匈牙利則開始以國土獨立為目標希望能將蘇聯軍隊趕出境內卻被蘇聯吃的動彈不得。正和他所說的一樣,這個國家只會被其他國家的語言一次又一次的支配。拜此所賜,在他還小的時候就失去了自己的母語。國家、家庭、臉、“自我證明”都被剝奪,只剩下一張骷髏臉。他在動亂的時候似乎執行了間諜活動,而在那個時候,以匈牙利為據點活動的諜報員、軍隊相關人士以及前線士兵都在數個月內一個接一個的消失。那就是震驚了當時反間諜界內的蘇聯的間諜狩獵行動。這些人都在無法證明凶手的情況下死去,或是病死或是事故死、溺死、和史達林一樣在密室中腦死亡。至於凶手是誰,只要順著動機往回找就能明白,所有人都是被那個沒有臉的男人給除掉了。當時他用了什麽手段,到了現在大概也能猜到了。這樣一來他對自己故鄉的復仇也結束了,而這並不是他的終點站。在這之後Skull Face逃亡到西方,在SAS與ZERO會和,雖然不知道他是什麽目的,但這次的事件相比也在他的料想之中。不管他當時怎麽想的,ZERO給予了Skull Face副官(XO)的頭銜,對怪人有興趣的這一點仍然沒變。然而這也是沒有記錄過的秘密部隊的事。表面上ZERO成立了FOX部隊,在FOX部隊的裡側建立了XOF這一支援FOX部隊的非正式特殊部隊,而指揮官也正是Skull Face。ZERO既沒有對引領者亦沒有對CIA告知關於Skull Face的存在,但是只要ZERO射出FOX這顆子彈,XOF就會和射出子彈後的彈殼一樣飛出,就好像絕對的物理法則一般……Snake,你在FOX部隊活動期間也一直都有Skull Face這一反作用力存在著。有時作為預備部隊、有時作為潛入人員或是偵察兵、有時則作為負責善後的人員,他們承擔著FOX的活動之後投下的陰影,為了使任務成功完成、也為了保護你們。
孩子們的逃跑①
1-逃跑的契機
Miller:BOSS,那個被卷入事故中的少年拉夫的遺骸已經水葬了……出事故的設備的管理責任人也將受到嚴重的處分。但是在那之後孩子們就有點不對勁,他們看著大人的眼神明顯變得不同了。無視、反抗、暴力行為也日漸增長,在這之後過了幾天也看不見一些孩子們的身影了,應該是躲進了直升機或是貨物中逃走了。而他們為何要逃走,其原因也不得而知。這些孩子都在戰場上出生,被當做戰士強行養大,對他們來說未來只有在戰場上死去而已,所以我希望能告訴他們其他繼續活下去的理由。我本來是不希望在母基地有小孩子的,但是如果不這樣的話這些孩子就會回到戰場,根本不可能回到正常的生活中。何況九年前還有Chico那樣的事發生,所以必須將他們帶回來,以保證我們的信息安全。沒想到居然還會被孩子們給背叛。
孩子們的逃跑②
1-主謀者
Miller:Snake,你還記得“白色曼巴蛇”麽。他被待會母基地之後,就改稱Eli了。就是那個保護村子的童子軍團體的領導人。我們詢問了你前幾天帶回來的孩子們,所有逃走的孩子們的背後無一例外有Eli的參與,他有參與了六個人的逃亡行動的牽線嫌疑。我們現在已經把Eli關起來了,之後對他進行訊問。
Ocelot:等等,你去訊問麽?
Miller:Ocelot。
Ocelot:你無法對孩子抱有中立的態度,不管你怎麽審問都問不出一個結果來的。
Miller:你不也只是沉浸在你所謂的“拷問美學”中麽。
Ocelot:不是什麽美學,而是為了得知真相的短期且最低限度的心理戰。這才是能夠很好的保護雙方的方法,你拖得越久,對雙方造成的風險也就越高。則和施加暴力是一個道理,施加人也將與被施加人共有相同的痛苦。
Miller:嗬,這就是讓你著迷的地方麽。
Ocelot:我只是想說這種事要在初期階段解決掉,否則就晚了。
Miller:我知道。
Ocelot:我知道對方是個什麽人,我不會對孩子動粗的。
Miller:不,你沒有必要問。Snake,我希望從其他孩子那兒了解更多的消息,把他們都帶回來吧。
孩子們的逃跑③
1-Eli的供詞
Miller:Snake,關於孩子們逃跑的事Eli已經坦白了。據他的描述,那些逃跑的孩子似乎希望再次回到戰場。“不要剝奪他們的自由”、“你們如果要把他們帶回來的話我們這兒也會做相應的準備”,有模有樣的威脅我們……
Ocelot:“準備”?什麽準備?
Miller:不知道,目前階段能了解到的只有這些。
Ocelot:你對孩子們的執念太強了,別再袒護他們了。
Miller:我怎麽會袒護他們。
Ocelot:換我上吧,我來讓Eli把事全都說出來。
Miller:不必了,我之後還會再給你們報告的。
孩子們的逃跑④
1-Eli的威脅
Ocelot:BOSS,在母基地的居住區裡,兒童居住區處發現了武器。當然,我們已經禁止武器帶入居住區內,但還是發生了。發現的是自製的武器,磨過的刀叉、用廢料製作的彈弓槍、用洗衣粉配製的炸藥……而且著炸藥還裝著慢慢的釘子在裡邊。據孩子們交代,做出這些武器的果然不出所料,正是Eli。這小子之前說的“準備”難道就是指這個麽。
Miller:針對這件事情我也訊問了Eli,而這次他回答的則是“讓我們也上戰場,讓我們也去戰鬥”。
Ocelot:Miller,已經沒有猶豫的煺路了,交給我來吧。不要再袒護這些孩子們了。
Miller:袒護?
Ocelot:Eli在威脅我們,這一做法代表的是“不滿足我們的要求我們就要訴諸武力”的意思。
Miller:但是……
Ocelot:再這麽下去就要發展成戰爭了,雖然我不至於死於叉子和洗衣粉,但那一方可能要出人命,即使這樣你也要繼續袒護下去嗎?……可惜的是,他們渴望的是戰爭,你的幻想破滅了。
Miller:……Eli說,我們將最後一個孩子帶回來的時候就要起義。
Ocelot:無視他說的要求。也別讓他回到居住區,壞孩子的毛病會傳染,都被他帶壞了就難辦了。
Miller:總之目前已經收繳了那些自製武器了,也增加了對基地的監視和心理谘詢師。至於Eli……
Ocelot:好好的“保護”好他。
Miller:關禁閉嗎?
Ocelot:不能讓他與其他孩子有接觸,如果你下不了手的話那就我來。BOSS,請把其他的孩子帶回來。
孩子們的逃跑⑤
1-孩子們的意志
Miller:我剛剛問完你帶回來的孩子們的事。他們逃走的目的地是各自的故鄉,或者是朝著自己的故鄉前進卻迷了路。雖然我覺得並不是什麽思鄉病吧……
Ocelot:回到“他們各自的故鄉”……為了起義而**同伴麽。
Miller:……你真認為孩子們會動真格的進行武裝起義?
Ocelot:我這裡已經收到了警衛兵被孩子們用石頭砸的報告了,在這麽下去難免不發生**。這都是因為你遲遲下不了手。
Miller:……這次我不做任何辯解。
Ocelot:在事態發展到無法挽回之前,把兒童居住區和外界隔離開來。
Miller:嗯。
Ocelot:Eli宣布的起義時機也是“把最後一個孩子帶回來的時候”吧。總之先做好發生全面衝突的準備吧。
Miller:……嗯。
Ocelot:一開始就應該交給我來處理這些事。
Miller:BOSS,那些孩子們……我們身上有見證那些孩子們成長的責任。既不是感情,也不是得失,我是被那些嘴上掛著“我最討厭小孩子”的大人們所撫養大的……不,是放養大的。總有一天要讓那些大人們都目瞪口呆,這也成為了我當時人生的信念——對大人們進行報復。但不知何時,我自己也成了大人。在還沒有做好作為一個大人的覺悟的時候,在別人的眼中已經成為了一名大人。……然而我並沒有成為什麽模範,但只要我成長的環境不同、我身邊的大人們不同,我也會有不同的生活……啊,沒錯……我就是在利用那些孩子們來證明我心中的想法,僅此而已。在他們眼中,我也與當時我眼中的大人們沒有什麽區別。等這件事告一段落之後我在與他們好好談談,如果他們還聽得進我說的話的話。BOSS,把剩下的孩子們都帶回來。
2-Eli的目的
Ocelot:BOSS,是我。我已經弄清Eli的目的了。他的目的是和BIGBOSS,也就是你有話說。原話是“讓我老爹過來”。Eli莫名其妙的上火,他到底在想什麽根本讓人摸不著頭腦。不過有一點是可以確定的,那就是他非常珍惜自己的同伴,所以我們可以將那些逃跑的孩子作為與他交涉的籌碼使用。你把最後一個孩子帶回來了以後,我就對他進行訊問。如果孩子們發起**行為的話那我就二話不說放倒他。原本是有不用演變成這種事態的方法的,但是不管怎麽說都遲了。既然他們要動真格,我們也只能認真回應。BOSS,把最後一個孩子帶回來。
線人報告
1-其一
Ocelot:目前對於線人提交的報告書的解讀已經完畢。我們在這之前數次接觸的那個漂浮在空中的孩子……是某個臨床試驗的實驗者的樣子。蘇聯將他稱作“第三個孩子”。第三個孩子從捷克斯洛伐克途經莫斯科近郊的研究所,之後經過列寧格勒的研究中心,最終送往新西伯利亞群島的學術都市諾沃西比爾斯克。雖然在研究中並沒有檢測出他具有如此強大的“才能”,但儘管如此,在研究中他也頗受研究人員的青睞。而他的這一“潛在性認知能力”是在往莫斯科的途中突然覺醒的,從報告書上可以得知,第三名孩子極易受到其他人在生物場(Bio-Field)上的影響,特別是“邪念”……也就是“侵蝕精神的病毒”。比如強烈的“憤怒”與“怨恨”……換而言之就是“復仇心”。在飛往莫斯科的飛機上,這名少年受到了某人強烈的精神能量的滲透。在這之後,他的這一力量就覺醒了,成為了某種能量的發生源。而這一轉變的特徵是他“受到他人支配以後”對精神力的高感知。這名少年寄生在燃燒著旺盛的怒火的宿主身上,將宿主的欲求命令化(Code)。通過將宿主的憤怒的精神轉化為能量之後,賦予該宿主特殊的超能力。或者是給其他的對象賦予操作指令(Program Code)之後獲得了控制他的能力。人腦的神經細胞之間靠突觸之間微弱的電信號互相取得交流,而這一微弱的電流交流的“聲音”則會以基本無法觀測到的程度流出體外,這名少年則能夠接收到這一微弱的電流所傳達的信息。與操縱人心的“精神催眠術”所相反的,他作為“接收體”的能力要更加出類拔萃。他所接收的他人的感情信息會在他的大腦中反覆進行增幅後釋放出體外,以電磁波的形式影響物理層面的世界。引起比如有機物的自燃、不需接觸就能移動物體的“精神干擾”這一超心理現象。在寄生於這些宿主的時候,這個少年會封印自我,被宿主的感情所支配。仿佛是在外來的雜音中將自己的聲音抹消了似的,所以這一連串的事件,都不是來自於這個少年自我的意志。一些人的盛怒會通過第三個孩子的力量以一種超現實的形式實體化,我們目前遇到的這些事都可以用這個來解釋。
2-其二
Ocelot:明白了這個在倒回去看以後就能弄清非常多問題,那個燃燒的男人、查德沙赫人都是以第三個孩子的力量驅動的,一般情況下這個少年都會作為觸媒活動。最開始,在塞浦路斯的醫院出現的時候,少年寄生在燃燒的男人的報復心上,給了他特殊的超能力。再一次相遇的時候,則是在藏著蜜蜂(Honey Bee)的哈米德要塞中出現的。這一次少年寄生在Skull Face的復仇心中,查德沙赫人也遵循著Skull Face的意志活動,就和當時用直升飛機回收艾默裡克的時候一樣。再一次在中非的惡魔的居所(恩佐·雅·巴蒂阿布爾)出現的時候,Skull Face的意志通過第三個孩子的力量驅使燃燒的男人進行攻擊。這之前的事都能理清,但是即使在報告書上,在瑟拉克發電站的深處的洞穴中,讓查德沙赫人暴走時候記錄的也是“宿主不明”。突然就動起來的查德沙赫人將燃燒的男人碾過,最後還把Skull Face踩在了腳下,也就是說在那個時候,第三個少年的宿主並不是他們。那麽,當時在場且抱有最強盛的怒氣的人是誰呢?驅使查德沙赫人暴走的意志又是誰的呢?據報告書上所記載的,從兒童的腦中似乎更容易“洩露”這些“精神信號”的樣子,因為腦神經為了更快的傳遞信息,會覆蓋一層叫做“髓磷脂鞘”的絕緣物質,而兒童的大腦中的髓磷脂鞘因為仍在發育中,所以可能與這也有關係。你還記得當時在場的孩子嗎?特別是抱有強烈報復心、對你懷恨在心的孩子。我只能想到一個人,那就是Eli。在這之前他到底遇到了什麽事我不知道,但他對大人的憎惡實在太過強烈。第三個孩子也因此與他產生了共鳴,在他半徑大約五公里的接受範圍內,找到了一個超越了Vlogin和Skull Face心中的憎惡的宿主也就是Eli。恐怕在這之後,第三個孩子也要繼續寄生在Eli的憤怒中吧。仔細回憶的話,第三個孩子在惡魔的居所對躺在工廠病房上的那個孩子……夏巴尼也表示出興趣。而那也是第三個孩子少見的以自身的人格所作出的行動。就算他已經擁有能夠超越所有人類的超能力,但也仍然只是個孩子,所以會有一些只有孩子之間才能互相理解的事也說不定。所以那個少年與Eli之間可能並不是“寄生”的關係,不如說是演化成“共生”的關係更貼切一些。
3-其三
Ocelot:那麽讓第三個孩子的超能力覺醒的原因是什麽呢?根據該少年所乘坐的客機的墜落時間和地圖來推測的話就能夠比較容易的得出結論。這架飛機的管制塔收到第一次異常報告的地點正確的標記了出來,那是在黑海正北、烏克蘭基輔東北方向300公里處。而同時,黑海的南部則是塞浦路斯的緩衝地帶綠線,也就是說這架飛機所經過的,正好是BOSS在這九年間沉睡的醫院的正北方,而且異常發生的時間也幾乎是在BOSS甦醒的那一瞬間。在這時,客機內被火焰所籠罩著,最終機體完全燒毀,無人生還,至少官方是這麽公告的。BOSS的憤怒與這名少年的精神產生了共鳴反應,在他的大腦中引起了震蕩,足以誘發他覺醒超能力。這就和宇宙大爆炸一般,少年感受到了BOSS的“怒火”之後力量源源不斷的爆發了出來。在這之後,這名少年被秘密送往Volgin所沉睡著的莫斯科近郊的研究設施中進行收容,而這一次他在這與Vlogin的精神進行了共鳴,讓他甦醒了過來。之後Volgin憑借自己的復仇心,化身為那個襲擊你的燃燒的男人,最後他也聽從自己的意志,來到了BOSS所在的醫院。另一方面,骷髏臉(Skull Face)在食蛇者行動中或是在更糟以前就知道Volgin這個人,他則觀察了這兩個異常能力者的行動,追查到了那所醫院,並派出暗殺者潛入。Skull Face當時恐怕也在現場觀摩整個事件的發生吧,在這之後他認為這兩人有作為試驗品的利用價值就與他們進行了接觸。之後,則是與Skull Face的復仇心進行了共鳴了的少年,這一次則通過Skull Face的意志來控制Volgin。Volgin則有時憑借著自己的復仇心、有時則聽從Skull Face的意志來驅動那早已經與屍體無異的身體,有時候也出現過與BOSS的憤怒進行共鳴的現象吧。而失去了少年的力量的Volgin則像斷電了一般不能動彈,他的所有行動都是依靠這自己的憤怒、怨恨與復仇心來驅動的。報告書就此結束,不管是第三個孩子還是燃燒的男人,原本都是出自軍事應用目的而進行的超心理學研究的實驗體。在這實驗中,這些人肆意研究一些操縱敵國的人按下核彈發射按鈕、或是讓柏林牆的另一側的人的心髒停止為目的的人體潛在能力。他們也是在這場東西方冷戰中被利用的道具而已。就因為他產生了特殊的能力,就必須為國家之間的戰爭做出犧牲,獻出自己的生命,成為他人意志的附屬品。雖然他們仍然活著,但卻是被當做剝奪了意志的兵器。在他們的心中唯一還殘留著的自我,只有對他們的這一處境的復仇新而已。BOSS,讓那名少年的力量覺醒的確實是你,但理由並不僅僅如此而已。想必那個少年也只是無可奈何的與你的怒火共鳴了吧。
實驗樓裡的真相①
1-聲帶蟲引起的騷亂
士兵:在我被同伴們的血所感染之後已經過了半天,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不知不覺的登上了這個房間。不只是我,所有感染的人都想爬上樓從陽台到外面去。或許我也被感染了吧,所以我也會有這種想到外面去的衝動。但儘管我明白這些,卻無法抑製自己心底湧起的衝動。酒精依賴症的患者也是會招各種各樣的理由喝酒,和這個原理是一樣的。向上走……向上走……然後出去……每登上一個台階,胸中就會爆發出一次又一次高亢的歡呼聲。我的意識依然很明晰,我能準確的切換電子鎖的配線,順利的解開緊急出口上的鎖。想著從裡邊將門打開到外頭去……而就在這時,我也明白了。想到外面去的並不是我,而是在我的喉嚨中寄生的聲帶蟲。它們希望我們被鳥啄食,就分泌出香甜的氣息來吸引鳥類來啄食我們。它們已經變異到能讓我們散發出就算嗅覺遲鈍的鳥類也會聞著味道尋過來的程度……所以,在被我喉嚨中的聲帶蟲所徹底支配之前,我也將自己了斷……在實驗樓裡的工作人員結拜呢都已經感染了吧,至少我見到的人都已經被聲帶蟲感染,在咽喉處呈現出高溫症狀。我已經將夜視儀(NVG)調整到了隻對那附近的溫度會產生感應,只要有用這個夜視儀就能區分清誰感染了。其他的感染者也會和我一樣無論如何都想出去,而啄食了他們的肉的鳥類則會帶著病毒穿過大海,向著大陸地區進行傳播……在發展到那一事態之前,請將他們都……
真實的記錄
1-雙重思想
Ocelot:BOSS……真是驚人,居然就能起身了……
BIGBOSS:因為那裡是禁煙區。
Ocelot:不,我是說……
BIGBOSS:……你要什麽都聽醫生的,那就死在這好了。也沒必要花九年時間再起來。
Ocelot:……看到您這樣我也放心了。
BIGBOSS:壞消息麽?
Ocelot:嗯,算是個壞消息。
BIGBOSS:說吧。
Ocelot:他們察覺到您的甦醒了。而且一直沉睡著的“燃燒的男人”也比推測中要更早甦醒。我已經讓Miller去做好準備了,之後就叫醒您的鄰床。
BIGBOSS:他現在好像已經醒了。
Ocelot:並沒有,至少他本人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甦醒了。
BIGBOSS:他自己也是一個醫生呢。
Ocelot:在他本人的意識中,已經沒有那段回憶了。他所能追溯到的最早的回憶就是你自己的過去,現在已經成為了你的幻影(Phantom)了。他不僅僅只是一個替身,並且將作為真正的BIGBOSS進行戰鬥。不僅僅是Cipher,在您重振旗鼓之前,全世界都會隻盯著他。
BIGBOSS:這些你都安排好了麽?
Ocelot:這九年我一直都在做這些準備。我們利用了他這種扭曲的意識狀態,對他加以強烈的暗示與誘導,將你的戰鬥經歷讓他再次體驗,讓他與你共享同樣的知識與經驗,他會深信自己就是BIGBOSS。而聚在他的麾下的人們,也不會對他是BIGBOSS這一事實有所懷疑。他到底是BIGBOSS還是其他人,這一差別對他本人來說根本毫無意義。因為在人的大腦中可以看見幻覺、疼痛與未來。剩下的,就只剩下他本人的能力了。這一點我能向您保證,他是隊伍裡最優秀的一員。
BIGBOSS:但是……
Ocelot:他在九年前爆炸的直升機中也挺身保護了你,而在那個時候,那個醫療兵就已經死去了。這之後,這個醫療兵將成為你本人繼續保護你。只不過是他墜下地獄的路程延長了一些而已,這也是他本人所期望的。對他來說這想必也是屬於他的黃金時期。而且除了他以外,這個醫院所有的人恐怕都要成為犧牲品。他將成為你的護盾與誘餌來為你爭取時間。
BIGBOSS:那你呢?
Ocelot:我會跟著他。
BIGBOSS:不會出問題吧,不管你怎麽隱瞞……
Ocelot:我什麽都沒隱瞞,這個秘密我也不知道。我自己也會相信他才是真正的BIGBOSS,我也會極力抑製自己對你的意識。所以說根本沒有什麽秘密。
BIGBOSS:自我暗示麽。
Ocelot:和一直以來的工作沒什麽區別,不過是記憶……過去的篡改罷了。但是並不只是如此,在必要的時候,我也會強行回憶起你才是真正的BOSS這件事。即雙重思想(Double Think)。
BIGBOSS:今年正好是1984年。
Ocelot:2加2得5。(注解請看)
Ocelot:還有一件事也要拜託您。
BIGBOSS:在出院前保護他麽。
Ocelot:正式。在這個醫院被襲擊前已經沒有時間了,我們雖然會馬上叫醒他,但是已經來不及進行體能恢復了。所以也請您親自給他最後的教導。
BIGBOSS:嗯。真是好久沒見了呢。
Ocelot:那麽告辭了……John。雖然在這九年間我一分一秒也未曾忘記你,但在這之後,我要暫時忘記你一段時間。
BIGBOSS:引領者之子啊,之後就交給你了。
2-魔童計劃
BIGBOSS:怎麽了。
Ocelot:關於在72年的那個計劃……Les……Enfants……Terribles……
BIGBOSS:你還是一如既往的討厭法語麽。
Ocelot:也不是,我只是不太喜歡葉卡捷琳娜時代。我對宮廷一直沒有好印象。
BIGBOSS:Les Enfants Terribles……魔童計劃麽。
Ocelot:ZERO所展開的瘋狂計劃……不,或許該說是ZERO瘋狂的起點吧。
BIGBOSS:你有什麽新消息麽。
Ocelot:該計劃本身在76年被廢棄,ATGC公司的整個項目組也都解散,從DARPA那兒的帳戶也被凍結。所以,你不對你的兒子們之後都怎麽樣了感到掛心麽。
BIGBOSS:那個既不是我的兒子也不是我自己。
Ocelot:只不過是在研究室裡培養出來的細胞塊而已?
BIGBOSS:比那還要讓人反感。
Ocelot:至少ZERO不這麽覺得,EVA也不這麽覺得。他們把你的克隆體視作你本人。
BIGBOSS:於是呢。
Ocelot:最初的這兩個孩子,果然被送去“放牧”了。David現在還在美國境內,而另外一個……Eli則被抹消了痕跡。或者說被拋棄了更好。
BIGBOSS:拋棄到哪兒了。
Ocelot:ZERO的故鄉英國,在這之後移送到了非洲的樣子。然後在非洲則靠自己脫離了ZERO的掌控。
BIGBOSS:靠自己?為何?
Ocelot:可能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之謎吧。如果他還活著的話現在也有十一二歲了,已經是能靠自己的思考來行動的年齡了。
BIGBOSS:他還活著麽。
Ocelot:恐怕已經不在人世了。John……他要還活著的話,你打算怎麽辦。
BIGBOSS:並不打算怎麽辦,只不過是將他當做一個普通人對待而已。
7-Paz與ZERO的竊聽記錄
ZERO:到這來。
Paz:您好……?
ZERO:不是那,是這兒。
ZERO:非常歡迎你的到來,請坐。
Paz:你是……
ZERO:嗯?我穿的這麽正式很奇怪嗎?可能也確實是我最近大多都在穿睡衣吧。
Paz:不怪……沒什麽。
ZERO:那就是領帶?確實也不是最近流行的花紋。
Paz:也不是……您看上去非常棒。
ZERO:真會說話。你要來點白蘭地嗎?
Paz:呃……
ZERO:你現在已經能喝酒了吧。
Paz:不了謝謝。
ZERO:嗯……坐吧。
ZERO:嗯,Pacific Ocean。
Paz:哈……?
ZERO:哦對了,你已經不用這個名字了呢,唔……
Paz:啊……
ZERO:嗯,這麽看起來確實是一個孩子的樣子呢。喝吧。
Paz:謝謝。
ZERO:嗯……
Paz:……您身體欠佳嗎?
ZERO:只不過是身體想偷懶而已。
Paz:誒。
ZERO:你想必也有經歷過這樣的日子吧。
Paz:嗯……噗噗~
ZERO:想不到我要以這種狀態來接待我的第一位客人呢。
Paz:可惜沒能看到您的睡顏。
ZERO:還好我好好準備好了。來吧,趁熱喝吧,我這只有英國式的早茶……在你之前,還有八名候補人員,也就是說你將成為第九個Paz Ortega Andrade。
Paz:之前的那些人呢?
ZERO:她們在隔壁的房間裡,這幾個月也一直在隔壁老老實實的呆著。
Paz:啊……
ZERO:在這裡沒有設置窗戶呢。
Paz:是的……
ZERO:畢竟我處於這種立場,這種生活也已經習慣了,也懶得再抱怨這間如同監獄一般的狗窩了……失禮了。但在有時候真的很想離開這兒看看天空的星星。這種時候我該怎麽辦呢?
Paz:啊,那個……出去不就行了嘛。到樓頂上靜看天空雲卷雲舒,腳下就是曼哈頓的夜景,就算這樣也還是挺不錯的,還能去透透氣。這附近暗下來的話,即使是紐約也可以看到不少星星的……
ZERO:你這之前吃了不少苦吧。
Paz:這個……
ZERO:在這之前你應該過著和過街老鼠一般的生活。過於嚴格的訓練、饑餓、每天都不被允許入睡,在你身上用盡各種各樣的手段、傷害你甚至讓你瀕臨死亡……你身邊應該也有死去的同伴吧,同樣也有背叛你的同伴、棄你不顧的同伴……而你也對他們做出了同樣的事……即使這樣你還是活了下來,孤生一人堅持了下來,如今坐在我的面前……這種感覺如何?是不是沒想到爬上這個地位能如此的舒爽?
Paz:是。
ZERO:這個任務也是對於爬上了頂點的你的獎賞。
Paz:謝謝您。
ZERO:嗯。你已經知道這個任務該做什麽了吧。
Paz:是的。
ZERO:做好覺悟了嗎。
Paz:是的。
ZERO:嗯……我能從你這稍微曬黑一點兒的皮膚看出來,仿佛真的是在赤道附近長大得孩子。而且這麽看來還不僅只有外表,第一眼就能感覺到你是一個在哥斯達黎加出生長大、熱愛和平的學生呢。看來你做了很充分的準備呢。
Paz:您過獎了。
ZERO:我希望將Snake的這一任務交給你,我會將我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你。
Paz:啊……
ZERO:最需警惕的是,你的對手是一條蛇。要是你被他反噬的話……我也會對依靠你的這個決定感到後悔吧。不僅如此,我也將我的身家性命押在你的身上。
Paz:儘管交給我吧……Cipher。
ZERO:Cipher……我的朋友們從沒這麽叫過我。你的茶冷了呢,我給你重倒一杯吧。
Paz:嗯嗯。
Paz:在這兒,只有我們兩人而已吧。
ZERO:嗯?
Paz:在隔壁的房間裡其實並沒有人。
ZERO:哦?何出此言?
Paz:您親口說了我是“第一位客人”。
ZERO:噢,看來能久違的享受一下了呢。
8-Paz的證言:ZERO的所在
Skull Face:Cipher在那場實驗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在人前,現在都過去了那麽久了他誰也不見,一切都通過中間人來傳達他的指令。而只有你,為了讓你和BIGBOSS接觸,只有你親眼見到了他。告訴我他在哪兒,Cipher……ZERO現在在哪兒。
Skull Face:至今為止,我所有的一切都不是我自願去選擇的。我出生的國家、我的母語,這一切從來就不是按照我自己意志來選擇的。但你如今卻是自由的,說與不說的權利都在你。
Paz:BIGBOSS能得救嗎?
Skull Face:你可以有所期待。
Paz:你真的可以幫我殺掉ZERO?
Skull Face:並不是為了你。
Paz:ZERO……ZERO在Hell's Kitchen(紐約市曼哈頓區某區域)的十號街上的某個公寓遼陽。
Skull Face:哦?聽起來並不是一個少校中意的地方呢。
Paz:ZERO的身體過於衰弱無法自由行動,所以把我叫到了他那兒去。在那兒雖然乍一看都是來自五湖四海的人,但四十歲左右的居民全都是Cipher派遣的特工,花了十年的時間將原先的居民慢慢的替換掉。他在這個世界中,坐擁著這樣一個地方。
Skull Face:大隱隱於市,ZERO在這條路上已經臻入化境了。
Paz:ZERO在那公寓的最上一層,在那兒既沒有門亦沒有窗,更沒有相連的電梯,是一個不存在的樓層。只有702室的牆面隱藏著一個專用的樓梯和他的房間相連著。
Skull Face:這也是在一戰時的做派。
Paz:誰也不會想到連建築本身也是為了ZERO所存在的,大多數人也和日常一般進進出出。只不過他們都是和Ciper有關的人,那幢公寓仿佛日複一日偽裝著毫無變化的日常。由於在那兒傳出了有些不好惹的人在裡面進出,也因此幾乎沒有什麽局外人來訪。大多數工作人員同時也在有緊急事件突發的時候單人警衛,但他們自己也不知道他們保護的是什麽人。人員與事物、電話回路、上下水道以及日常供給,所有的進出都通過內側外側的監視器與監視衛星進行遠程監視。在事態突發萬一的時候,就會打開平常封鎖著的水路,從哈得孫河向大西洋逃離。但是在局外人的眼中來看,那些卻只不過都是些平凡的人們都會度過的日常生活而已,勘稱完美的偽裝。
Skull Face:讓人不起疑心才是最安全的保護措施麽,真是有少校風格的大膽做法。只要誰都不起疑心的話,藏起一個人十分容易……也就是說,只要一旦讓我知道了他在那兒,那麽我就能想出一千種潛入的手段。為了不洩露情報,他什麽也沒有告知那些保護他的當事人們,而在這因為無知的縫隙間,好奇(Need to Know)也是最脆弱的突破口。我現在知道了他所布下的陷阱,避開這些陷阱前進簡直輕而易舉。
Paz:你很恨ZERO吧。
Skull Face:恨?他可是唯一沒有拋棄我的恩人。也正是這樣,我要無論如何也要將他賜予我的這一“大恩”報答給他。所以這並不是你應該問的問題,你應該問的是,我是不是恨BIGBOSS。嗯……嗯嗬嗬,不,我不恨他,我覺得他還應該好好的感謝我,但是他對我這個人根本就一無所知吧。但即使這樣我也不至於恨他。我向ZERO的復仇,這些並不是憎惡與怨恨等個人感情,就算沸熱的熔岩最終也會冷卻,成為山與大地的一部分;水蒸氣最終會化作雨,納入百川之間、大海之間。世間萬物周始往複,這就是宇宙的真理,我也已經成為了這一循環的其中一環。不管是ZERO,還是你——還是BIGBOSS……結局都是一樣。
Paz:不要……
Skull Face:誰也無法躲過這一復仇連鎖的波及、亦無法打破它。
Paz:不要殺他……
Skull Face:這不是我能決定的——
Paz:請幫幫BIGBOSS……
Skull Face:沒問題。
Paz:求你了……
Skull Face:噓——
士兵甲:給她打鎮靜劑!
士兵乙:把她按住!
9-Ocelot與ZERO的竊聽錄音
Ocelot:是我。
ZERO:Ocelot,好久不見了。
Ocelot:終於找來了麽。ZERO少校,你來的比我想象中要磨蹭的多。
ZERO:我本來並不打算回來了,這也是無奈之舉。
Ocelot:不如說說在加勒比海的事吧。
ZERO:嗯,主謀是我的手下,也無怪你會懷疑到我頭上。
Ocelot:不我知道誰是主謀,我只想聽你怎麽解釋。
ZERO:那事情發生之後我馬上就開始進行情報管制了,目前為止雖然已經偽造了表面文章並雇了水軍去傳播,但目前來看效果並不是很理想,畢竟發生了那麽大的事件,所以沒能完全的掩蓋這場災難。但我已經掩蓋了Snake還活著的消息,多少也算是爭取到了一些時間吧。
Ocelot:BOSS人在哪兒。
ZERO:狐狸的老巢。在塞浦路斯的緩衝地帶(綠線)設有一個英軍基地。
Ocelot:澤凱利亞的從軍醫院麽。
ZERO:我讓EVA把他送到了那兒去了。
Ocelot:EVA居然會聽你的命令麽。
ZERO:很諷刺吧,再次相聚時居然是這樣的一個形式。
Ocelot:只因為是突發事件而已。要不是這樣你以為我想見你……
ZERO:啊啊,我知道我們這輩子也沒法握手言和的,這一點我也有自知之明。但就算對你來說只是暫時的應急措施也無所謂,我們都不想讓Snake死,有這一共同目的就夠了。我能信賴的人不多,而你Ocelot是最可靠的,把他藏好。他就交給你了。
Ocelot:但是……
ZERO:我不會出面的,之後就全交給你來處理。對他來說也覺得這麽做更好吧。
Ocelot:有你親自親自豈不是更好麽。
ZERO:我在哪兒對他來說並沒有什麽區別,和他有關的只是最先進的治療與最安全的保護,其他的一切都交予你來處理。他能不能醒來,他什麽時候醒來,這些都還是未知數。但只要他的呼吸沒斷,他就仍然有希望從地獄中回來。所以,照顧他這事就交給你了。
Ocelot:有人能找到那個地方來麽?
ZERO:沒有人會發現那兒的。如果有人想嘗試的話,我也會采取相應的措施。關於他的信息滴水不漏。
Ocelot:畢竟是情報專家麽。你現在身體如何?
ZERO:別看我現在有精神,我其實也是一個病人。我已經讓唐納德幫我處理大部分事務,這件事我也交給唐納德了,他會進行處理的。而雖然我不太想說的太僵,這恐怕也是你我最後一次對話了。所以你不會拒絕我的請求吧。
Ocelot:這畢竟是無奈之舉,我明白其中道理的。
ZERO:有勞了。
Ocelot:別和我道謝,這只會讓我惡心。
ZERO:除此之外,我還有一個提案想說。
Ocelot:說。
ZERO:我準備了一個最終保留的秘密計劃,我相信你會中意的。
Ocelot:秘密計劃?
ZERO:我準備了另一個他。
Ocelot:少校。
ZERO:我不是指他的孩子,我指的是人格上的克隆人……也就是Snake的幻影(Phantom)。
Ocelot:我沒懂你意思。
ZERO:你到了塞浦路斯後你就明白了。我已經做好了相應的準備,剩下的都交由你來處理。這種事是你擅長的,而且只有你才能做的到。
Ocelot:只要是為了Snake。
ZERO:這也是我的出發點。就此別過,多保重。Snake就交給你了。真是個處處給人添麻煩的男人。
10-Miller與ZERO的竊聽錄音
Miller:……喂?
ZERO:是我。恭喜出院,找到你可讓我費了一番功夫。
Miller:BOSS在哪?
ZERO:他平安無事,但和你上次見到他時一樣仍在昏迷之中。我和你之間有過許多誤解,也正如你所說的,我們之間僅僅只有商務上的聯繫而已,所以我就隻說牽涉到我們之間利害關係的話題。所以希望你理解,我並不是討厭你這個人。
Miller:Snake在哪兒!
ZERO:你給我聽好了,不想我掛電話了就安分的聽我說話。如果我掛了電話,你就再也無法得知他的消息了,懂了麽?
ZERO:首先,關於你的BOSS……也就是Snake,我們對他的處置已經結束了,目前將他送到了別的地方。想必你在醒來的時候一定嚇得手足無措了吧,對此也請你原諒我。
Miller:我已經和他們說了別給我打麻醉了……
ZERO:但想必你也是明白的吧,那所醫院裡加勒比海事故現場並不遠,民間醫院沒有處理突發事件的能力,就算他一直留在你身邊也不是長久之計。而且就我個人而言也是希望將他交給你來處理的,所以也希望你不要對此有太多成見。那些搜尋他下落的人也會先找上你,所以你也明白他離開你才會安全,你也是明白的吧。原本我現在也不打算告訴你他的下落,但畢竟出於無奈,所以事先和你打聲招呼。我通過數個線人,找到了那個男人——Ocelot。他是Snake的熟人,想必你也曾經聽說過他的名字吧。我已經將Snake的下落告訴給他,並且這之後也都交給他來處理。至少從我的判斷來看,從保密與欺騙這方面來說,他是這個世界上最可靠的男人。和Snake的交情也很久了,比你還要早上10年。
Miller:哦。
ZERO:就算你不相信我也無所謂,至少關於這件事的處理,你可以全身心的去信賴這個男人。不管花上幾年的時間,他也會將Snake從地獄中拖上來,知道了麽。我在這裡和你大費口舌的說這些,也是認為你還有繼續在這個舞台上活躍的價值……此外還有一件事,是在他甦醒以後的事。我相信Snake一定會醒來,而在他醒來的時候,他也需要你的力量。所以只要他醒了,我就會讓人第一個去通知你。暗號就是“V已覺醒(V has come to)”。屆時所有相關人員都會一齊活動,這也是敲響序章的鍾聲。在這之前不管你做什麽我都不管,只需要你在那個時刻到來之前做好準備就好。嘛,這也不需要我說太多,你自己也知道該做什麽吧……雖然我也挺同情你的,但就你來說,也不願意就這麽草草謝幕吧。
Miller:你都在說些什麽?
ZERO:嗯?
Miller:如果你剛剛說的都是真的,那你現在所在做的,無異於將自己的脖子往上吊繩上套。你這麽大費周章是為了耍什麽把戲?
ZERO:為了Snake,為了他在甦醒之後也能繼續活下去,僅此而已。在這之後他要怎麽對我,那都無所謂。
Miller:那你能告訴我一件事麽?
ZERO:什麽事。
Miller:我和你之間能夠互相合作也是因為我能夠理解你的目的,為了讓這個世界合為一體,Snake的存在是必要的,我也從你那得到了不少的幫助。
ZERO:嗯。
Miller:你剛剛所說的事情,我相信至少大部分都是真的。
ZERO:當然。
Miller:既然這樣你為何要對BOSS、對Snake做出那樣的事?Paz的話我尚且能夠理解,你就算用盡一切手段也想得到Snake。但這之後……這之後的事……為什麽做出那樣的事……
ZERO:這件事,不是我的意思。就算你不相信我也沒辦法,但是那絕對不是我授意的。我的組織也並不是上下一心的,我也還沒能夠完全的統一我的組織。當然我也承認我對我部下們的監視有所松懈,而我也保證再也不會發生這種事。
Miller:……看來你不肯承認呢。就算這樣,我們也總有一天會知道真相。BOSS只要一醒來,我們就要將你生吞活剝,讓你求死不能。
ZERO:是麽。不管你再怎麽狂妄我也不介意,有一點你給我記住,Kazuhira Miller。BIGBOSS一定會醒來的,而他醒來之後,在他身邊幫助他。
11-Skull Face與ZERO的竊聽錄音
Skull Face:少校,真想不到您居然會給我打電話。
ZERO:XO(副官),果然是你送來的麽。
Skull Face:希望您能喜歡我送去的小禮物。
ZERO:我找它已經很久了。
Skull Face:確實是它沒錯嗎?
ZERO:逝於阿傑達比亞的戰友所佩戴的飛翼短刃徽章,他是引領者在原來的部隊中的部下。在他去世之後我將這枚徽章交給了她,那時我們都還年輕。在那之後,她就將這個徽章一直帶在身邊。
Skull Face:直到她喪生在切林諾雅爾斯克時,她也一直帶在身邊。……徽章的背面呢?
ZERO:嗯……啊……!
Skull Face:怎麽了少校。
ZERO:沒什麽,手指被扎了而已。
Skull Face:所以……背面如何?
ZERO:磨損的痕跡還在,背面的白絲帶也是當時SAS成立的時候的貝雷帽的。啊……
Skull Face:少校?
ZERO:有了……1941年12月30日,這是我親自刻,他的忌日。
Skull Face:原來如此。
ZERO:他的屍體一直沒能回收,所以這個徽章也相當於他的墳墓一般。當我將這個徽章交給她的時候,她握著徽章的紋路久久不語後,似乎是在說給自己聽似的:“絕無下次”。她深深的緊握著徽章,讓徽章上的紋路深深的嵌在手指上。所以你看,在那一部分已經被磨平了……他,是我們的戰友。
Skull Face:所以……
ZERO:是的,這是真的。有勞你了。
Skull Face:是麽,這樣我也不算白忙一場了。
ZERO:你想從我這得到什麽麽。
Skull Face:沒什麽,我只不過想與您說會兒話而已。
ZERO:嗯,你說。
Skull Face:少校,那個男人開始行動了。
ZERO:嗯,是說米勒麽,我知道的,是在羅德西亞吧。
Skull Face:是的,又乾回了他的老本行。
ZERO:隨他去,他暫時還不能接受而已。
Skull Face:但是……那是在我的管轄範圍之內(非洲)。
ZERO:所以,你想說的就是這些?
Skull Face:也並不是,我只是更加確認了一點:我還能對您繼續效力。
ZERO:哦?
Skull Face:這塊土地是充滿生物資源的寶地……細菌、線蟲、病毒……在這些資源之中,也存在著讓那個計劃再度復活的火種(RACE)。
ZERO:夠了,不用再提了。淨化蟲計劃不過是前人的妄想而已。
Skull Face:那聲帶蟲的實驗呢?
ZERO:只不過是驗證逆行進化的實驗樣本而已,除此之外沒有更多價值。如今重要的是支撐逆行進化理論的基因技術。只要有了基因技術,別說民族了,打擊對象甚至能具體定位到個人。而不需要對寄生蟲不斷地進行多代繁殖來培養新品種。
Skull Face:但是……
ZERO:你的想法已經過時了。冷戰結束了之後,明確的敵對勢力也會慢慢消失。在這之後人工情報的時代也會結束,電子網絡將覆蓋整個世界,我們的敵人也會隱藏在這電子網絡之中。
Skull Face:確實可能會發展到那個時代,但是,您認為人類能承受沒有假想敵嗎?人會將其他人看作惡人,只能通過攻擊他人來證明自己行為的正當性。當人們失去了敵人的時候,人類就會將自己當做敵人。自省就是對自己攻擊的開始。
ZERO:你想說的我都明白,人如果沒有寄生蟲的話對過敏與免疫的抵抗性就會變弱,如果人類失去了敵人,那麽人類就會開始攻擊自己。民族紛爭、宗教對立、恐怖活動……正因為實力分布不平均,抑製力也變弱,也正因為此我們要進行信息統治。人們需要有一個恰到好處的故事,充滿刺激但又不至於過度……通過這一調整,我們維持著這個平衡。讓這個恰到好處的故事不至於讓人們產生過敏、毫無疑心的接受它,最後讓“這個世界合為一體”,為了這個理想,用你的話來說,也有必要降低人們對信息的免疫力。
Skull Face:對信息的免疫力……就和免疫蛋白能讓寄生蟲或者病原體在攻擊宿主的時候讓宿主避免產生過敏一樣……
ZERO:我已經找到了讓世界合為一體的突破點,引領者理想中的世界終於要成為現實了。再也不需要有改變人種、民族、國籍、外表的必要,人們將以新的交流方式互相聯繫在一起。
Skull Face:不會的,我已經失去了我的臉。我的臉再也回不來了。
ZERO:外表與其他外在的一切都將從這個世界消失,從此之後將以靈魂進行對話。
Skull Face:我不將這副如同骷髏般的身軀隱藏起來的原因,也是為了提醒自己不要忘記我所失去的東西。
ZERO:你想幹什麽?
ZERO:難不成?
Skull Face:世界將因“復仇”聯繫在一起。
ZERO:啊……
Skull Face:您怎麽了?
ZERO:你這畜生……在那徽章上……呃……
Skull Face:嗯,我是在那徽章上下了毒了。
ZERO:呃啊。
Skull Face:已經太遲了,你沒機會解毒了。少校,一切都不會再回到從前了。
ZERO:但你又是如何知道這個地方的?難不成……你從那個女孩口中打聽出來了麽……
Skull Face:雖然不能直接與您道謝也沒法去探望您,但至少能聽見您的聲音也算是滿足。而且您大概對您的那個小花園也沒有興趣了吧,那兒就由我接管了。
ZERO:呃……
Skull Face:您也算是日理萬機,所以我也為您留了一些時間忙完您的事。
ZERO:見你個鬼。你竟敢暗算我?……看來你從以前就開始這麽預謀了……你總有一天會下手吧……
Skull Face:這下您知道了吧,這個世界是不可能合為一體的。
ZERO:但……那是引領者的……
Skull Face:你錯了。
ZERO:……你原來也是一樣的,你和Snake也是一路人,你們根本不能理解她眼中的世界。
Skull Face:這句話也可以還給你,少校。
ZERO:你把這一切都從我身邊奪走……
Skull Face:……引領者也說了同樣的話,但是我能理解她想表達的意思。少校,這之後就交給我吧……哦對了,還有一件事要告訴您。那個徽章其實是假的。
ZERO:……操。
Skull Face:真徽章就由我來保管了,我也將繼承引領者的意志。
ZERO:呃……呃……Jack……
12-探望Snake的ZERO的竊聽記錄
ZERO:煺下吧。
醫生:我原以為您不會來了。
ZERO:你只要還活著就會去醫院吧。
醫生:但您又是怎麽來到這兒的。
ZERO:我在特殊部隊的人的嘴很嚴實,雖然到機場之前確實比較一波三折,但這之後的路就輕鬆多了。不過來的路上也不算舒服,你看,我身上被茶燙出來的痕跡。……我不久之後就得離開了。
醫生:我明白。
ZERO:他在哪邊。
醫生:右邊。
ZERO:左邊的呢。
醫生:左邊的這位患者也已經按您的吩咐做了。
ZERO:他們醒過來了麽?
醫生:兩人都沒醒過來過。
ZERO:一次都沒有?
醫生:嗯,在這兩年以來一次都沒有。我們每周都會對他們進行一次腦波檢查,不過他們也一直只是保持著穩定的生命體征的昏迷狀態而已。
ZERO:Jack?Jack?我來看你了,你看上去還行啊。
醫生:我們每過四個小時都會對他們進行全身按摩,雖然負荷與運動能力姑且保持著穩定狀態,但果然還是一點點的衰煺著……
ZERO:我明白,這樣就夠了。
醫生:為了在他們甦醒的時候能夠馬上活動,我們也會盡量做好我們能做的一切……但儘管如此,他們昏迷的時間實在是太長了。
ZERO:我明白。
醫生:他們要在這兒住到什麽時候呢?
ZERO:就這麽一直住下去,移送的話反而會招來危險。目前這一狀態暫時沒有人能察覺到。
醫生:好的。
ZERO:謝謝,這之後也都拜託你了。
醫生: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的。
ZERO:稍微讓我們倆單獨相處一會兒吧。
醫生:好的。
ZERO:Jack?你能聽見我說話嗎?這個地方不錯吧,把你帶到這兒來讓我費了好大的勁呢,不過也沒人能夠發現這吧。我姑且讓Ocelot幫你定好了,你就安心在這兒休養吧。
ZERO:恐怕我這之後再也不會來看你了,這也可能是我最後一次見你了,畢竟在那事發生之前你都一直不肯見我。上一次來醫院探望你還是那時候的事了啊,在我們第一次合作的任務,你被BOSS打折了手扔了出去。其實,我在那時候對你瞞了一些事。在那個時候我手下還有另一支部隊,由那個男人負責管理的……看來那也是一個錯誤的決定。Skull Face確實是對你做了些不好的事呢,拜他所賜費了我不少功夫。
ZERO:我現在真的有點有心無力了,雖然從以前就開始有健忘的毛病,但是那時候還好,但最近已經變得越來越嚴重了。你要不早點醒來的話,我恐怕也要忘記關於你的事了。我不在乎你恨不恨我,但我不會原諒對你做出這些事的那個男人。我已經將他派遣到非洲去了,估計他一生都得在那兒度過了吧。雖然不知道你何時能夠醒來,但當你醒來之後,恐怕你再也見不到我了吧。我那時候在連你都找不到的地方裡……我已經在機器之中立起了我的墓碑,這個墓碑也正是我的容身之處……快甦醒吧,我的朋友……光陰如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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