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資訊
這是我的戰爭 This War of Mine
  • 發售: 2014-11-14
  • 發行: 11 bit studios
  • 開發: 11 bit studios
  • 平台: PC
  • 類型: 動作角色
  • 語言: 簡中 英文
11 Bit Studios宣布推出一款全新的作品《This War of Mine》。遊戲背景設定在一個戰火連連的現代世界,遊戲的視角從機甲戰士轉移到了尋找,你的目標就是去解救平民。《This War of Mine》有 FPS 的玩法,但更多的是一款驚悚的生存遊戲,玩家需要根據個人的道德準則做出艱難的決策。比如,你可以嘗試從避難所救出所有的難民,你也可以隻帶走一部分,剩下的平民安全也會有保障。“戰爭中,並非人人都想赴前線殺敵”,這是遊戲中一句極具諷刺的口號。製作方希望通過本作向世人展示戰爭的另一面:國破家亡,流離失所。

這是我的戰爭遊戲歷史戰爭背景故事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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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久的圍城之戰---薩拉熱窩圍城戰

在持續了三年半的薩拉熱窩之圍期間,有超過一萬人被殺。波西尼亞政府軍裝備遠遜於佔領城市周圍制高點的塞族武裝力量。一些國際組織試圖阻止即將發生的戰爭,但因勢小力微而於事無補。

1992年四月圍城開始

四月份的一次和平集會中,示威者被塞族武裝力量槍殺之後,局勢迅速失控。塞族武裝從高地炮擊平民居住的區域,並在市區街道同波西尼亞政府軍交火。有數千

人逃離,但仍有不少人困於城內。很多人死於隨機的炮擊以及巷戰。 Martin Bell 記錄了六月中非常有代表性的一天。

狙擊巷之隱匿射殺

這次圍城中,最可怕的是塞族狙擊手對平民的隨意射殺。

藏身於高樓之中的狙擊手可以俯瞰整個交火地帶,隨意挑選那些無辜的受害者。女人,孩子,消防員以及維和人員,士兵等都被狙殺。聯合國有關調查塞族有計劃的使用狙擊手的報告記錄到

很多屍體都只在頭部或者心髒部位有一個彈孔。 Martin Bell 於七月親眼目睹了類似的攻擊。

1992 - 1996 薩拉熱窩空中補給

由於塞族武裝力量控制了薩拉熱窩周圍所有的路線,所以獲得食物,藥品以及補給的唯一可靠路線就是空運。

聯合國的補給行動持續時間超過柏林空運(Berlin airlift 二戰後英美國家突破蘇聯封鎖向柏林空運生活必需品的行動),直接挽救了數千條生命。但是並未向薩拉熱窩保衛者們空投他們期

死亡人數統計

Grbavica-塞族佔領的薩拉熱窩

市區絕大部分周邊地帶都被塞族武裝勢力佔領,市區內被佔領的只有Grbavica。

Grbavica是一個聚居區域,但是非塞族人都被驅逐。戰線沿著一條穿城而過的河流,周圍有一些高大的建築物。它給塞族一個在城內的落腳點,但是同時也是一個十分危險的區域。戰後此區

域歸並給薩拉熱窩。Martin Bell報導。

1992 八月墓園大爆炸

市區沒有一處是安全的。甚至連葬禮都成為塞族武裝襲擊的目標。

每天的傷亡讓葬禮數急劇增加。但是埋葬死者也充滿危險。BBC的記者Jeremy Bowen 親眼目睹了類似的襲擊,當時哀悼一個年輕女孩的人們正往墓穴上放置鮮花。後來人們不得不在夜幕的掩蓋下舉行葬禮,以減少危險。

怪不得晚上出去

望的武器,因為補給行動有一定危險。飛機常常被攻擊,直接導致行動頻繁延後。在Martin Bell提交這份報告後幾周內就有四位意大利飛行員犧牲。

1994 年二月市場屠殺

1994年二月5日12:20,一枚迫擊炮彈直接擊中薩拉熱窩的露天市場。這是被圍的近十個月內死亡人數最多的襲擊。

共有66人死亡,將近兩百人受傷。此次暴行直接導致國際組織強迫塞族武裝勢力放棄重武器襲擊,否則北約將進行空襲。塞族武裝極不情願的在聯合國的監督下交出重武器,但是並未投降。

1995年七月危機中的聯合國

圍城三年後,對薩拉熱窩的炮擊再次開始。儘管塞族武裝力量的裝備都在聯合國維和部隊的控制之下,他們還是發動了襲擊。

五月在北約對塞族武器存放地點空襲之後,塞族武裝控制了數百名維和人員作為人質。他們不久被釋放,但是政府軍的一次襲擊迅速導致局勢升溫,而聯合國處在二者之間,顯然無力阻止局

勢惡化。

1995年八月最後的救命稻草

1995年八月28日,離去年第一次襲擊地點幾步之遙,又一枚迫擊炮彈在擁擠的市場中爆炸。

此次襲擊死亡37人,90人受傷。幾周之後在Srebrenica(斯雷布雷尼察,波斯尼亞黑塞哥維那東部城鎮)塞族武裝屠殺了數千人。薩拉熱窩死亡人數再次上升。國際組織反應迅速,北約在兩

周內實施了對城市周圍塞族武裝控制地帶的空襲。戰爭開始接近尾聲。(播音中的最後兩周)

死亡人數

1995年八月三十號北約襲擊

黎明前北約戰機對塞族控制地區實施空襲。空防,彈藥庫以及通訊設施都被攻擊。

裝備重武器的聯軍快速反應部隊不久摧毀了城市周圍的高地,並重創塞族的火炮陣地。塞族武裝圍城開始接近尾聲。兩月內一項和平協定簽署,圍城實際已經結束。

2008年上映的《黑暗騎士》裡,小醜那句“Why so serious?”被許多人奉為經典。不過相比這一句來說,我卻他的另一番說辭印象更加深刻。

他說,在這個世界上,最有利於生存的原則,就是沒有原則。

儘管在道德層面上抵抗了很久,但我最終還是不得不承認小醜這句話說的沒錯。原則意味著約束,約束意味著禁錮,在很多極端的狀況下,禁錮往往也意味著弱點。而在某些時候,比如戰爭中,弱點就意味著失敗、崩潰、甚至死亡。

我們人類究竟是什麽?是擁有信仰和尊嚴,能夠馴服自己野性本能的萬物之長?還是披著文明的外皮,骨子裡不過和世界萬物一樣為了生存而掙扎的野獸?

我沒有資格代替我的族群來回答這個問題,但我至少可以決定自己的選擇。

因為在玩之前已經看了評測,所以在最初開始玩的時候,我反覆告訴自己要冷靜,要克制,聽從理性而不是感性,要以生存為首要任務。“這只是個遊戲,我的目標是活下去,是贏。”

於是我偷襲了廢墟裡的求生者,搜刮了他背包裡的物資;我拋棄了受傷的同伴,因為隔壁的士兵就快要找到我們;我把前來求情的孩子擋在門外;我轉身溜走,任由士兵對女性施暴,因為他們手裡有槍。

這些決定並不輕鬆,我只能不斷告訴自己,這只是個遊戲,他們都是製作者故意做出來襲擊我弱點的程式,我的目標是贏。

要贏,我就需要拋棄所有原則。

但每次做出決定時,一個聲音總會在心裡問我,如果這不是遊戲呢?

我可以用“這只是遊戲,沒人會受傷”來為自己辯解,但我卻不能否認這的確是我做出的選擇。僅僅只是為了一個虛擬的勝利,我就說服自己投靠了心中的惡。

但如果這不是遊戲呢?

如果有一天,我的家園陷入戰爭,我的朋友受了重傷難以行走,而遠處是越走越近的士兵呢?

如果有一天,我所熟悉的城市變成了廢墟,我饑腸轆轆,卻意外遇到了另一位求生者呢?

如果有一天,兩個孩子跑到我門前,懇求我冒險外出去幫他們的母親呢?

到那時,我真的會遵循自己的善良,做出和遊戲裡相反的決定嗎?

我對人性的尊重和信仰,真的能夠戰勝我身為生物天性中與生俱來的自私和冷漠嗎?

最可怕的地方就在於,我不知道。

我突然開始對遊戲裡那個生存下來的角色感到厭惡。

我決定重新開始遊戲,追逐我心中的善良面,看它能帶我走多遠。

我奔跑,搜尋,製作,拯救。我忍耐著饑餓為同伴搜集食物,我忍耐著疲倦整夜在外面尋找物資,我越來越虛弱,最後因為沒有力氣逃跑被士兵追上、被槍殺。

我輸了。

可我心裡意外地輕鬆。我能夠很平靜地接受這種失敗。

我是人,不是動物。

這很好。

不是嗎?

991年波黑,兩個南斯拉夫人民軍士兵槍斃了一個懷疑是間諜的克羅地亞人

1992年波黑,第一次內戰中,塞族士兵剛剛槍殺了幾個克族平民。

1993年的莫斯達,居民冒著狙擊手的冷槍去取水。

1989年,美軍82空降師入侵巴拿馬.

一個美軍士兵目睹了巴拿馬平民的無辜傷亡,大受刺激,高聲召喚著醫護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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